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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伸出了手,顾念笑笑,也回握了过去。
何南洲想,那时的一个小女生能那么沉静,一定是受过伤,没想到他真的猜对了。可是能让人心疼的姑娘也不多,她就是其中一个。
程霂林听完何南洲的话就开车来到了顾念家的楼下给她打电话。因为何南洲说顾念和他说过,有些人一定会出现在你的生命之中,然后教会你一些什么,最后都会默默离开。而他,刚好不想成为那一类人。
“喂。”
听着电话那头软糯的声音,程霂林突然就安静下来。这几年的空缺,都好像是被填满了一般。
“是我。”
“我知道,有事吗?”
“没事,就是想突然听听你的声音。”
顾念突然就沉默下来。
“程霂林,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没有,我就是想你了。”
顾念几乎没有犹豫就放下手中的策划案,对着电话那头说,
“那我们见面吧。”
“不用了,我真的没事。”
程霂林知道最近顾念一定很忙,忙着要写策划案,布置现场。可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要听听她的声音。曾经有很多机会都摆在他面前,可是那颗强大的自尊心却没允许他那样做。
就像他们的分手,他连原因都不问清楚,就毅然同意。因为他的自尊心说:她一定会后悔,她一定会回来。可是从此以后等到顾念这个人消失在他生命中的时候,他才幡然醒悟,她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顾念听着程霂林沉下去的声音,突然就不安起来。
“程霂林,请你再等等。”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程霂林无奈的一笑,那么多年都等下去了,又何必在乎这一时半会儿呢。他伸手从车前摸出了一包烟,然后点燃,从星星之火在到指间燃尽,他也没碰一口。因为他想起顾念不喜欢烟味,只是在她走后,他就学会了用烟来麻痹自己。
顾念挂断电话后就再也没心情整理策划案,她不知道程霂林发生了什么,只是她能听出来他的心情并不好。
她说的再等等是想要自己再成熟一点,到足够优秀的时候再骄傲的站在他面前告诉他:现在再也不会有人说我们不合适。
顾念给程浅打电话。
“怎么了?程霂林又怎么你了?”电话一接通就听到程浅揶揄的声音响起。
“他心情不好,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顾念纠结的眉头都紧紧锁在了一起。
程浅一下就翻身坐起。
“你不是吧。那么善解人意,呆萌可爱,伶牙俐齿的你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人啊?”
“我是说真的,一碰到他的事,我就方寸大乱了。”
程浅眉梢一挑。
“我知道一个绝佳方法,你要不要听?”
“什么?”
“你们在一起。”
顾念翻了翻白眼。
“你以为我不想啊?我只是想再等等。”
“再等啊,你的黄花菜就凉了。”
顾念慵懒的倒在身后的沙发上。
“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还不答应啊。并不是因为想要他重新追求我。”
程浅起身去倒水。
“念念,你知道你有时候真的很偏执啊。你想的那些问题根本就不是问题啊。如果程霂林他在乎的话,那他现在就不会等你那么多年了。”
程浅喝了口水继续说。
“其实当初伤害你的是别人啊,你却把气都堵在了分手上面。可是程霂林不知情的。他那么自尊心强的一个人怎么会挽留你莫名其妙的分手?”
听着顾念浅浅的呼吸声,她知道她一定在好好地听她讲话,以前程霂林是禁忌,她从来不会提起。可是她现在看到了顾念的手在哪里,她就一定要把她拉起来。
“好了,现在也不早了,你别想太多,想通了就好了。晚安。”
程浅挂掉电话后想,终于要拨开云雾见天晴了。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吧。
顾念躺在床上想,如果明天是个好天气,那就在一起吧。
第二天一早,顾念刚到楼下,一眼就看到了程霂林的车停在一边。车身上滴满了一夜的痕迹。原来他真的是心情不好。
顾念走过去,看到程霂林还在熟睡当中,英挺的剑眉紧紧地锁在一起,紧闭的双眼下一定是一双猩红的眼睛,就连最爱翘起的嘴角也深深地抿在一起。顾念看了一会儿,还是伸手敲了敲车窗。
程霂林一睁眼就看到顾念在车窗外对他灿烂的笑着。他揉了揉眼睛开了车窗。
“你在这里睡了一夜?”
“你下来了?我送你去上班吧。”
说着就想要开车走。
顾念拉了拉车窗说。
“不用了,我今天可以去取车。要不你上去睡一会儿吧。”
程霂林摇摇头。
“那我送你去取车吧。”
顾念拗不过他,就上了车。
“你昨天来了怎么不上去?”
“我怕打扰到你。”
顾念默了一下。
“以后,你到楼下就直接上去吧。”
“嗯。”
顾念看看窗外,今天果然是个好天气呢。
“我昨天和何南洲在一起。”
“嗯。然后呢?”
程霂林看了一眼顾念。并没有他预期的那种神情,他忽然就舒了口气。
“没事。我就是在想,以后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顾念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程霂林,我们只是朋友。”
“嗯。我知道。”
忽而就对上了彼此的眼神,周围呼啸而过的风景都在此刻成为了背景,就连这春日里都饱含着暖暖的阳光,简直温柔的不像话。
顾念扬起嘴角就笑了,然后就收回了目光。
“到了,我去取车了。你去我家再休息一会儿再去上班吧。”
说着就开始翻着包里的钥匙。程霂林看着顾念微低着的头忽然就伸手把她抱住。把头轻轻的搁在她的肩膀上,不禁喟叹出声,
“真好。”
顾念拿着钥匙的手顿了顿,渐渐伸出去回抱住了他,轻轻地“嗯。”
了一声,脸上洋溢着的都是不可言喻的幸福。
终于还是回到了最初的样子,不管中间有多少个间隔年,只要心是满的,爱就是在的。
何南洲曾经说,你的名字是我的梦魇,可我的名字却是你对另一个人的思念。那时顾念笑笑,只有心底在叫嚣着: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