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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汐登时五内俱崩,衔悲茹恨地回头望着楚义濂,她眼中宛如燃着地狱烈焰,他有些骇然地退了一步。
白荞的尸体被抬下,楚云汐犹如困兽被仇恨的眼神始终死死地锁在他的身上,她突然似雪豹般跳起,撞倒了她右边的守卫,守卫昂面跌倒,撞到了身后的书架,一只花瓶掉了下来,碎片散在地上。
楚云汐手虽不能用,双脚却灵活地扫倒两人,就地一滚,捡起了一只瓷片。
楚义濂退到侍卫身后,拔出架上短刀,刀尖向外,作出防卫姿势。
她喘了口粗气,陡然朝楚义濂手中的短刀冲了上去,于此同时,隐藏在手中瓷片锋利的碎尖也对准了他下腹要害。
楚义濂见她冲来,不避不躲,从腰间摘下玉佩,用力弹出,玉佩击在她膝盖上,她立即失去平衡单膝跪地,侍卫们一拥而上又将她重新制服。
她将瓷片重新藏入掌中,楚义濂不知其意,只以为她一心寻死。
他不动声色地走到她的面前,面对她的贸首之雠毫无惭色和悔意,他慢慢的将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似要取她的性命。
千钧一发之际,门外忽而出现通报声救了她一命:“大人,圣上有旨,急昭您入宫呢。”
楚义濂手中一顿,警惕地问道:“可知何事?”
那人谨慎回道:“听宫中传出的信儿,应是喜事。说是圣上知道了大人用家私充做赈灾银两解了燃眉之急,百姓上了万言书感恩圣德,圣上龙颜大悦要赏呢。”
楚义濂心下狐疑,此事分明是无中生有,可圣上有旨又不得不去,他放下了手中的刀,犹豫了之后还是吩咐道:“将她送到照雪庵关起来,以后没有命令不得放她出庵。”
众人领命,楚云汐像只待宰羔羊般被重新捆绑结实抬了出去。
暴雨倾盆,天昏地暗,巡城士兵都躲雨去了,长安的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一辆马车冒雨缓缓行驶,雨愈来愈大,豆大的雨滴砸入眼中,又酸又痛,马匹也被雨打地不愿前行,他们商量了一下转入一个巷子躲雨。
四人在檐下坐成一排,大声地聊着女人和酒,雨声轰鸣遮住了身后之人的脚步声,那人出手若疾风似闪电,不过瞬间,四人便被击到在地,不省人事,那人迅速蹿上马车,他焦急地掀开车帘,果见被缚手缚脚、遮眼绑嘴的楚云汐横躺在车厢里,他心里一痛,将她抱起,探了探鼻息,放下心来,用雨具将她围好,护在怀中驾马而逃。
松开束缚之后,楚云汐慢慢转醒,她目光滞泄,脸色冰白,便如痴傻了一般,施佳珩轻轻地摇晃了一下的她的身子,她的眼珠定住了似得,动也不动,眼皮也不眨。
施佳珩吓坏了,问她也不回答,他听着外面雨势还没有减退之意,坐在床前略等了等,打算待雨势稍减再着人去请大夫。
窗外骤然炸响一个惊雷,楚云汐大叫一声,仿若回魂地叫道;“楚义濂我要杀了你,你把我娘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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