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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他筹谋了二十多年,差一点,差一点就能弄死他最敬重的人了。
都是该死扶桑细作,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那么好的机会都杀不了人。”
莫问皱了皱眉:“娘娘,皇上已经开始怀疑暗卫营了。
如果我再出手,怕是以后就没人再帮您了。”
文皇后双手紧紧抓住莫问的肩膀,细长的指甲几乎要掐入莫问的血肉,眼神定定地看着他。
“最后一次,你再帮我最后一次,趁他没有回京城,帮我把姓慕的杀了!”
莫问想到慕廿辞身边的零叁,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我尽力吧。”
文皇后得到想要的回答,朝他笑了笑。
“莫问哥哥,我就知道只有你是能信得过的。
我听说慕家最近在打探南蛮的风土人情,说有贵人要去趟南蛮。
到时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机会。”
莫问眸光暗了暗,沉声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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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京,慕府。
凌三突然浑身发了个抖。
阿嚏——
闭上眼的凌平立马被吓醒,但还是迷迷糊糊的,他今陪两个父亲逛了一天,太累了。
凌平安小手拍了拍凌三的胸口。
“爹爹乖乖睡觉觉……”
慕廿辞和凌三对视一眼,互相笑了笑。
凌三小声道:“你儿子跟你一模一样,惯会哄人。”
慕廿辞亲了亲凌平安的额头,对凌三夸奖道:“那是因为你教得好。”
凌三似乎有话对他说:“慕哥……”
轰隆隆——
外面突然开始打雷,没一会儿雨点就密集地落下来。
哗啦啦——
空气一下子从闷热变为带有一丝凉意。
慕廿辞站起身去关窗。
回来的时候,发现凌三已经抱着凌平安睡熟了。
慕廿辞无奈地笑了笑,然后躺到他们身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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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海城,南蛮军营。
绯春在花纹繁杂的床上醒过来。
他的后脖颈还有一些钝痛。
花见月……
他怎么能,怎么能背叛国主。
绯春想到晕过去前花见月说的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心中一阵发冷。
花岘是他的国主,纵使国主在一些问题上比较偏激,他也是为了扶桑国民能拥有更广袤的领土。
虽然……虽然他曾伤害过自己。
可是国主的想法是没有错的。
绯春又想起大燕士兵展示的火铳。
可是,国主的计划已经不可能实现了。
但就算这样,他也是花见月的父亲,花见月为什么能那么轻易说出那些弑父的言论?
难道他在过去那么多年中,就一直在计划这件事?
那么,在这件事当中,自己是不是也扮演了什么重要角色?
绯春细思极恐。
花见月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
“你醒了?”
帐外,黎砂冷冷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