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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九尧忽然心情大好,她笑盈盈地看着落汤鸡似的冷月,“冷月大人,你还喝么?我可以再给你倒。”
冷月:“……”
冷月浑身湿透,这饭也就吃不下去了。殷九尧将面纱重新戴上,清风将睡得正香的田文镜叫醒,睡了一阵,田文镜酒意散去大半。
此时天色已晚,田文镜命人收拾了客房,几人今晚就暂宿府中。
临走时,长安被清风叫住,“容兄,清风觉得与容兄一见如故。想来再见不知何日,现在天色尚早,清风可否邀容兄对弈一盘?”
“好。”容长安虽觉这要求有些唐突,但清风为人他很欣赏,也就点头应允。
注视着清风和容长安的身影渐渐远去,殷九尧沉声对身后的冷月和暗香道,“跟我走。”
……
殷九尧将人领到了她和容长安暂住的那个偏僻院子。
一进屋,冷月和暗香立刻恭恭敬敬地跪下,“主子!”
殷九尧找了个椅子坐下,拢着双手淡笑道,“起来吧。”
“主子真得是你!”熟悉的眉眼再度出现在眼前,暗香喜极而泣,。
“别号丧,我还没死呢。”殷九尧嫌弃地轻斥。
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将暗香抱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
想起自进屋起就安安静静的冷月,她偏头看去,果然见这个死丫头也红着眼眶,正在偷偷抹泪。
“行了,都别哭了。赶紧的,趁这功夫小香儿过来给我瞧瞧脉。我现在内力只剩下两三成。在太子找到我之前,我必须恢复。”殷九尧道。
“主子你真得受伤了?怎么回事?”暗香连忙擦了眼泪给殷九尧切脉。
殷九尧趁这当口简明扼要地说了她这一个月的经历。
待她讲完,冷月冷哼一声,“原来主子这一个月过得这般惬意,亏得我们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天天上蹿下跳地找你。”
“……”殷九尧心虚地摸摸鼻子,赶紧偏过头转移话题,“小香儿,怎么样?我什么时候能好?”
然,暗香的表情却十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