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惹上豪门,帝少的迷糊小妻),接着再看更方便。
叶微微看到无数怪异的眼神投过来,一阵阵地尴尬,捶着他的胸叫了起来:“快放开啦,快点放快啦!”
叭,她终于被放开,却是被甩在了车里。紧接着车门关紧,下一刻,范慕北跳入,踩下油门飞一般朝外开去。
见识过他开车的手段,叶微微知道自己没有办法阻拦,只能默默坐直,瞪着他的背一阵阵腹诽:不就救俺一命么?又发什么疯?
熟悉的风景一点点映入眼帘,这是通往上扬的路,今天,注定不能参加训练了。心里一阵阵地吐气,想起刚刚的惊险,又马上胆寒起来。
安全带怎么会断掉?这组织里也流行购买山寨货了?
车子终于在一个急转之后急刹,车身精准地抛入停车位,叶微微还在感叹范慕北超强的停车技术时,车门已经被打开,她再度以被人拎的姿势朝里行进。
钟点工还在,拎着抹布张大嘴石化在当场。叶微微弱弱地呼唤:“救我呀……”马上听到了呯的踹门声,震得耳膜都快要破掉。
刚想吼两句爱护财产之类的话,身体已经被抛起,反弹,然后,她发现自己落在了床上。
“喂,你……”指责的话还未说出口,巨大的身体压下来,范慕北一把扯掉了面具,露出的是满面的怒容。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精短的发根根竖起,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几乎可以将她吞没。
艰难地咽着口水,叶微微感觉都快失去说话的功能。铁臂匝在腰侧,似两根坚不可摧的罗巴柱,直可以搬去盖大房。胸口如铁般贴紧着她,挤得她肺都快要炸开,一根肋骨
压在她的肋骨上,都快把骨头压断了。
虚弱地笑着,她讨好般小心翼翼地发话:“不要……这样嘛,有话好商量……”
“你……”罗马柱一抬,巨大的芭蕉扇一般的巴掌举起,就要落下来,叶微微胆寒地闭紧眼,心下想的只有一句话:原来不想她摔死是为了能带回来给他整死呀。
掌迟迟未落下,她这才敢慢慢睁开眼,却见掌已收起,几根指落在了她的领口。他这是……
片刻,他的脸扑到她的颈间,呼出灼热的气流,沧桑的话语句句呼出:“以后不要再冒险了,你的命很重要,我不想再对不起……很多人。”
他担心她只是怕对不起很多人?范慕北的话让她的血液慢慢冷却下来,软着一副身子没有推他也没有拉,只在心里阵阵失落。
两个人许久不语,只听着彼此的呼吸与心跳。
良久,范慕北从她身上爬起,重新戴上了面具,拉门时看她一眼道:“在这里好好休息两天,哪儿也不能去。”
接着,走了出去。
缓缓起身,无意间目光投向窗外,百合花的花期已过,只有稀稀拉拉的白色,其余的竖着一根光杆在风中摇曳。这是否预示着她与范慕北的感情?只在花尽后便消散?
突然狠狠地拍自己两巴掌,叶微微骂起来:“没用的东西,说了不多愁善感啦,不准去想!”
两天,也不知道范慕北去了哪里,连个影子都没有。叶微微无聊得像只没头的苍蝇,满屋子乱钻。
厨房里,传出饭菜的香味,她这才想起自己一直说要学下厨,到现在都还没有学。钟点工是个热情的大嫂,马上同意了她的请求,乐呵呵地教她怎么做菜。
叶微微还不算太笨,一会儿在钟点工的指挥下竟然做出菜来,而且味道还不错。她那个得意呀,抱着钟点工就是叭叭地亲个不停。
钟点工都快被她亲得不好意思了,边脱围巾边道:“正好,队长下午会回来,我就不给你们做饭了。你今天亲手做几道菜给首长尝尝,保准他乐。”
“呸!我才不呢!”嘴上拒绝着,也没有挽留钟点工,心里已经在想晚上做些什么吃。
下午,范慕北的车终于出现。叶微微脸上沾着一片鱼鳞,身上水渍渍的,脖子上抹了不少油从厨房里走出来,手里端着菜盘,一脸的笑嘻嘻:“回来啦,吃饭啦。”
范慕北皱了皱眉头,四处找了一阵,开口问道:“钟点工呢?”
“回去了,今天由我给你做饭吃!”摆上一盘煎鱼,一盘蒸蛋,还有一碗紫菜汤,她得意地抹着手。
范慕北望着桌上煎得有些糊的鱼,蒸得有些老的蛋,和一碗全被紫菜占了的汤,默然不语。叶微微拉开凳子扶着他坐下,摆好筷子无比热情地为他添菜加饭:“尝尝?”
她一脸期待,范慕北夹起菜往嘴里塞去,一口咽下,沉着眸子就是不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