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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小嬗面上尴尬一笑,有些不好意思道:“他们都不让外人接近我,只要是和我说话超过十句以上的男人,好像都变成了你这般模样的最后不再与我玩耍。”
斩牧冷笑一声:“现在我有点好奇了,为什么你哥哥对你看护的如此森严,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有不少的坏人,比如像我一样,但也有更多的好人,最终会邪不胜正,自古不变的道理,很多事情只有去经历了,才会成长,而不是一味地生活在封闭的六面墙中。”
或许是因为刚才秦小嬗说的不超过十句话的缘故,斩牧就在无意识之间一句话多说了两句,因为对于秦小嬗,他还是会选择自己的哥哥,尽管...一开始的见面...他动了所谓的情...
秦小嬗眨着一双惊讶的眼睛看着他道:“斩牧,你懂的好多啊,这样的话,以前从没有人对我说过,他们都对我说外面的世界怎么怎么可怕,怎么怎么不如意的,却没有一个人对我说外面的世界是有多么的美丽多么壮观,也都不带我出门。”
斩牧依旧闭着眼睛,他没有回她的话,而是在心里道了一句,看来让她离开棋楼离开他是对的,她真的不适合与他交朋友,她就是个货真价实的仙女,而他充其量也就是个地痞流氓,还是罪魁祸首的那个。
秦小嬗见他没说话,就那样也安静的蹲在他头顶上方看着他,看着他没有表情的脸,还有禁闭着不想看到她的眼睛,她有些失落的垂下了眼皮,落下了一层黑色的投影。
垂下眼皮的同时,她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表情转变为苍白,拧眉仿若在挣扎着什么。
最终,她也闭上了眼睛,交叠的手臂变为了环抱到肩膀,她将头压下埋入了手臂中,让人看不见其表情,只能听到她闷闷的声音从手臂中传出。
她道:“斩牧,你还记得你对我做过一个手势嘘的动作吗?就是让我保持安静的意思。”
斩牧听后眉毛微挑,他有做过这个动作吗?想不起来了,估计是被她给气的逼急了下意识做出来的吧。
秦小嬗仿佛是沉浸在了以前的回忆中,却不是什么好的回忆,因为她的身体越缩越小。
她咬了咬下唇后,终是忍着内心的恐惧对他道:“五千两百年前,小玖姐曾去凤凰族给九殿下凤苓菩过生辰,在回来的路上,经过了西荒一座波冀山时,恰巧碰到了山中猴精在进行选举猴王的比斗,小玖姐好奇就站那里看了一会儿,谁知她看着台上正在决斗的两只猴子只觉得打架没什么看头,眼看着比试台上右边的猴子就要赢时,她施了一个法术过去给了左边的猴子,让它一时之间获得了很强大的力量直接反扑了上去,这还没有完,她又对着比试台下的所有猴子施了法术,让他们都获得了强大的力量,力量在身体里不断膨胀扩大要炸开来,他们急需发泄口,然后就全部扭打在了一起,最后那只没有被施法术的猴子死去了,而那只猴子是老猴王唯一的子嗣,原本老猴王可以直接将猴王之位禅让给他的孩子,到为了让族人心服于他的孩子,所以他才举办了这样的猴王选举,却没想到被小玖姐给毁了。”
“小玖姐离去的时候不知道她这样的举动害死了一只猴子,只是觉得好玩,并且她觉得既然是猴王选举,采用比武的形式,那么就能改大家伙一起上,能站到最后的才能为王,她并没有觉得她有做错,相反她觉得老猴王应该感激她这样的举动,她让他们猴精族彼此之间来了一场真正的较量。”
“小玖姐前脚回到鬼界,后脚老猴王便查到了这一切都是出自小玖姐之手,但因为小玖姐是鬼君最疼爱的女儿,他知道自己这样找上门去不会拿回什么说法,所以他们蹲守在鬼界外面,等着小玖姐一个人的时候,将其抓走,谁知....”
秦小嬗再说到这里时,心酸痛楚从心间蔓延开来,到了眼眶,化成了泪水,她察觉到后,赶忙蹭着衣服用力的擦了擦,勉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哽咽的继续道。
“当时猴精族中有一个族人在鬼界当鬼差,他在一次执行任务是,碰到了自己的族人,然后知晓了这件事,他对老猴王说,此事抓酆小玖没用,并且他们也没有能力抓,这件事应该从她的软肋抓起,他们聚集在一起商量了一个晚上,终于他们把小玖姐身旁的人都一一分析过后...选择了我...”
斩牧猛的睁开眼睛,翻身坐起转身看向那个将自己身体紧紧蜷缩在一起的秦小嬗,他就那样静静的看着她,听着她的讲的故事。
她好像已经完全沉浸在了以前的回忆中,斩牧翻身坐起的那般大动作她都没有发现或听到,身体一直在因害怕而颤抖着。
“他们目标选择我的原因是,因为我对每个人口中说出的话从不当假,他们就在我去鬼界玩时,以小玖姐的口吻将我约了出去,然后打晕带走了。”
斩牧终于忍不住再看她一个人承受着以前的痛苦,往她面前去了两步,跑腿坐在雪地上看着她露在外面的额头,已经被手臂蹭红,可想而知她的眼睛还有多红。
他忽然笑道:“我就说了法术没用吧,你还不信,现在可是知道滋味了?”
一句话令秦小嬗身体剧烈一颤,她猛的抬起头朝斩牧看去。
斩牧一见她哭的红肿的眼睛,眼底划过心疼,可表面却嫌弃的道:“啧啧,就这你还想一个人闯天下呢,你难道不知道被困在过去出不来的人,他们是天下最没用的一种人吗?”
秦小嬗努努嘴满脸不信的道:“哪有人会没有不好的回忆,你这又是在诓我的谬论。”
“好啊,既然你不信的话,继续讲你的故事,到时候你自然就信了。”
“讲就讲,我...都怨你,忘了讲到哪里了。”
“你知不知道古人还有一种说法。”斩牧忽然转口说道。
秦小嬗擦着眼角回他:“古人哪有那么多的话说?”
斩牧瞪她一眼,语气粗暴道:“你哪来的那么多为什么,古人说的话,都是饱腹诗经说出来的至理名言,受益终生的,你记住,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要记在心上,不管你以后过了千年还是万年,都不能忘记,听到了吗?”
秦小嬗感觉自己腿蹲麻了,直接学着斩牧的动作坐下,脸色扭曲的揉着自己的腿,很明显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
斩牧看着她的模样,唇角一抽,本想不搭理她,忽然想起两人还在冰天雪地中,身体遇寒血液不流通,她腿麻了,没有温度的话,一时半会儿难以舒缓,肯定要不舒服上一阵。
他抬头看着她身上的单薄衣服,眉头就是拧起,目露凶色,可在听到她痛苦的倒吸气声后,凶色瞬间转变为了无奈,他抿了下唇后,最终还是起身走上前去,在她柠眉不解的目光下,抬手将自己身上的本是白色现在却变成了灰色的斗篷解下扔到她的身上,声音隐隐愤怒的道:“你们仙界是常年四季如春,所以你从不知道冷为何物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