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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总是爱扎堆,不过在这些鸡飞狗跳的消息中,总算是有一个让关蘅感兴趣的了——齐盛导演也发来了通知,武术交流大会的表演嘉宾已经审核下来了,她正在参选名单之中。
这个参加了不仅有钱,还能在当代武术界崭露头角,让她颇有些小菜鸟初入江湖一鸣惊人的期待。
与赵慕星母女约的是一家清净的茶餐厅,这是任耀给她推荐的,说这里的牛排和甜点都很棒。其实她很想去昨天刚尝过的那家店,但是任耀说那家店估计要被她的粉丝们当成特别聚会地了,昨天晚上就有不少当地粉丝团的罐头们相约在那面基,哦,面基的意思就是基友见面,至于基友,任经济说就是朋友的意思,粉丝群里很多好基友,就是大家都是好朋友。
想到与赵慕星约定好的下次见面互送礼物,她大早上爬起来去了之前逛过的一个小街,这条街上卖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在小街尽头有一家手制扇的店面,各种团扇、折扇,其上有人像花鸟有字面白面,在扇架上姿态万千。
挑回了一把白面折扇,她摊开扇面沉思片刻,便动起了笔来。
寥寥几笔,几支兰叶便落在了纸上,水墨的兰,纤细空灵,摇曳间静默留香。
她虽不善画,但是几许水墨还是能描的,虽远不能比肩大师水准,入眼却够了。
写字她偏爱行书,介于快意的草书和端谨的正楷之间,流洒奔放,笔画勾连之间带出飘逸的笔锋,锐气掩于流畅的笔尖,非草非真,离方遁圆。
泣露光偏乱,含风影自斜。
俗人那解此,看叶胜看花。
明人张羽一首咏兰叶翩然纸上。
她也爱兰叶,兰花之美若是少了那窈窕的长叶,便生生减去了一半的韵味。
写完欣赏片刻,她将毛笔置于笔洗,然后等待扇面阴干。
若是让她用一种花来形容赵慕星,那便非兰莫数,沉默优雅、坚韧高洁,短短的接触之中,她谈吐有节,目光清高明湛,虽然也有小姑娘的灵动,然而气质中总带着一丝忧郁清冷,明明一个花样年华的姑娘却似乎总是顾虑重重。
不过想到昨日知己今日便成姐妹,这奇妙的机遇当真让人感慨。
***
赵家母女比预定的时间早到了许多,关蘅来到的时候,赵母捧着的一杯茶都快喝到了底。
关蘅穿了白色短袖休闲上衣,下面搭一条深蓝色长裙,短发清爽,五官美丽,整个人摇身一变,显得十分文艺范。
赵母见到她便激动了,站起来,眼睛望着她,一时之间却不知道说什么,只喃喃着,“醒醒……”
关蘅朝她微微一笑,“伯母好。”
赵母听到这声伯母有些受打击,“醒醒,你是不是不肯原谅我?是我不对,昨天不应该那样对你,希望你可以原谅妈妈……”
关蘅也是头大,昨天才说你这种人休想进我家门的人今天眼泪汪汪站在你跟前“孩子快叫我一声妈!”,哪能转变得那么快,跟不上这个节奏啊!
还是赵慕星在一旁搀了母亲坐下,“妈,醒醒姐姐毕竟这么多年没见过您,咱们现在就是陌生人,一上来就让她管您叫妈,也太强人所难了,慢慢来吧。”
关蘅感激地给她递过去一个眼神,果然还是需要有人在一边,不然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哭泣的妇人,尤其是当这位还是为她哭的时候。
“没想到咱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关蘅坐下,将绑了礼物缎带的折扇送过去,向赵慕星道,“给你的礼物。”
赵慕星眼神有些复杂,看到礼物时却是又惊又喜,“我,我还没准备……”
“没关系,我这个快,突然见面你没准备也是正常,下次再画给我。”
赵慕星点头。
赵母看她们聊着,也便问起两人相识的缘由,听两人说完之后后怕不已,连连要给两人配备保镖,被关蘅坚持拒绝了。她又想关蘅搬回家来住,依然被关蘅婉言谢绝,只道还要等关妈妈来京接待,且自己住惯了,不方便。
赵家如今家底丰足,只是因为赵正荣身在政途,行事作风才十分朴素。赵母说不动关蘅回家,又知道她现在还住着公司的宿舍,便说要给她买房,其热情劲头直让关蘅招架不住,几次拜托赵慕星帮忙解围。
赵慕星本来情绪低落,但这样一来二去,看关蘅那不同前两次的狼狈讨饶的样子,心情都渐渐好转了。
好在是在餐厅,埋头吃饭也是一个躲避赵母热情呵护的有效手段,只不过每当关蘅专注吃东西时,赵母是不再找她聊童年聊成长聊学习聊工作了,但却化身自动夹菜机器人,恨不得把盘子都给她塞进怀里才满意。
终于结束这顿饭后,关蘅便借口工作上还有事,这才和依依不舍的赵母挥手作别。
相对于昨日的潇洒,今天的关蘅走得像逃难一样,惹得赵慕星暗暗偷笑不已。
***
陆家。
一排排颤动的银针扎进了穴位中,针尖入肉,那肌肉便不受控制地颤动,虽然男人从未出声,但是那起伏的胸膛和沁满汗珠的额头却让人知道他此时的痛楚。
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唇色却苍白如纸,他双眼闭阖,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尽管面上尽是冷汗,面容依然看得出俊美。这令人过目不忘的脸,正是陆廷之。
站在门外的陆云章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里面的两人,他一边站着的是面容冷硬的董义,另一边则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长得倒是不错,只是那副矜傲的神情让人生不起交谈的*。
“希望廷之的病能有好转。”
陆云章叹一声。
董义尚未点头,就见旁边的年轻人倨傲道,“我师姑出手你们尽管放心好了,就算是半只脚踏进阎王殿,她都能给拉回来。”
他刚说完,就听得里面哼了一声,“本事只学得半瓶醋叮当响,只会嘴上大言不惭。”
年轻人脸一红,缩缩脖子闭上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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