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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兰兰!你是故意的还是手残?!不会先把界面退出来吗?!”
冯兰兰这才讪讪着把手机退出某音界面,劝说简贞回去睡觉。
简贞不依,大嚷大闹起来不说,又开始推搡抓挠崔忠义起来。
崔忠义哄劝到最后,也没能把简贞安抚住,最后只得任简贞宿在了冯兰兰那里。
回屋后的崔忠义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气,右上腹又疼起来,他又摸出两粒止疼片吞了下去,后来在迷迷糊糊的疼痛中,总算睡着了一会儿。
——
郭迹泉偷鸡不成蚀把米,没弄了冯兰兰不说,又被个年轻人羞辱了一顿,自然不甘心。
第二天天不亮,他又往庙里摸去。
他不相信冯兰兰每次都能有人保护,他这个早上起这么早,就有种志在必得的骄横。
推开庙门一看,地上的褥子整整齐齐摆着,冯兰兰不在庙里。
郭迹泉不甘心,又在犄角旮旯里找了一番,还是不见有人。
郭迹泉开始骂骂咧咧,在佛门圣地口出狂言。
骂了一番身,一扭头看见观世音菩萨在慈眉善目着微笑,心里突然起了歹意,淫笑道:“观世音菩萨,是不是你放走了冯兰兰?你要憋死我不成?那就别怪老夫无礼了。”
郭迹泉说完,呲着牙嘿嘿笑起来。
然后解开裤带,对着观世音菩萨像呲着尿大尿特尿起来,边尿边说污言秽语。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已经遭到了天谴。
一条赤红的土公蛇无声无息蜿蜒而来,从穿着漏洞凉鞋的郭迹泉的脚后跟往上爬。
郭迹泉尿完,觉得腿肚子一阵阵发凉,扭头一看,妈呀妈呀惨叫起来。
蛇受了惊,就朝着郭迹泉的腿肚子咬了一口,迅速蜿蜒到草丛里,消失不见。
郭迹泉吓得灵魂出窍,他环顾四周,一阵阵绝望,这时候不可能有人出现,他不会得到救援,只能自救。
郭迹泉把上衣脱下来,撕了几根布条扎在腿弯处,防止有毒的血液上下流通,然后一瘸一拐着向村子里挨去。
到家,他指使崔耀玲去问崔忠义配药,崔耀玲磨磨蹭蹭不想去,他连骂带威胁地把崔耀玲赶出了家门。
果然,当崔耀玲垂着头向崔忠义说明来意,崔忠义断然拒绝。
崔耀玲回到家,免不了又是一顿被骂,最后只得找辆电车,把郭迹泉带到乡卫生院进行诊治。
医院对这种病没有特药,郭迹泉好得很慢,整整在医院捱了一个月才出院,还没有百分之百痊愈。
出院回到望山村的郭迹泉,又对冯兰兰和崔忠义恨了十分。
恨崔忠义的不出手相救,恨冯兰兰的玩消失,让他白白被蛇咬。
“冯兰兰!你个贱货!老子不相信你会待屋子里一辈子!
只要你让老子逮住机会,老子就会弄死你!”
郭迹泉的心里,羞辱冯兰兰就是羞辱崔忠义,一箭双雕,一石二鸟,想想都是酸爽的。
一年后。
庞博来向崔忠义报喜,沈娟喝了他配的药,一胎给他生了两个大胖小子,可把婆婆高兴坏了。
“忠义叔,娟儿特意让我过来请你去喝喜酒。”
庞博目光闪闪,初为人父的喜悦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