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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座位,梁玥转过头来蹲在我身后轻声嘲笑,“圣父心又发作了?”
我推开她的脑袋,“你不觉得那个孩子王很不一般吗?”
师哥在旁边也听到了,“不错,知道不能不劳而获的有很多,但像他这样连便宜都不愿意占的却少,而且那些孩子都很听他的话——我是说连一句疑问都没有,就去执行他给的任务了,这是名副其实的孩子王,要是能有机会这孩子将来会有大出息的。”
梁玥想了一会,“确实,不过,难道连‘外面’一个几岁的小孩都这么聪明了吗?是谁说穿越者可以从智商上压制古人的?”她又放小了些声音。
“胡扯,”齐景辉也小声插口,“人家只是科技不发达,教育不普及,谁说是智商低了?”
梁玥啧啧摇头,为浩浩他们的未来担忧,表叔的一声“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也让我们停下了讨论。
过了不一会,那群孩子果然过来送了铁钎,其后便又结伴跑到水潭边扑腾起来。
王公子却突发奇想,又回忆起他那道让表叔避之不及的石子羹来。
“这里水流清澈,潭里潭外遍布石子,想必能找到绝佳的烹制食材,我们刚才吃了大荤,正需要极素的羹汤相配才是。”
表叔一口酒呛在了喉咙口,无奈的看着我们。
齐景辉咳嗽一声,“我是惯食荤,从不吃素的,石子羹还是你们自己享用吧。”
姐夫也赶紧附和他。
我看王公子一脸失望有些不忍,就又想了个法子满足他的“意趣”。
“哎,我看这水潭边的石头都挺干净,个头也不小,不如咱们取几块来做石炙吧,正好带来的肉还剩一些,那样烤了吃肯定别有风味,几个孩子还都没吃过呢。”
其实我们也没吃过,所以众人一听便来了兴趣。
表叔第一个赞成,“不错不错,我也未曾尝过呢,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口福。”
王公子无奈,只得跟着点头,“这个也是不错的,我便能做,倒不用只麻烦小三儿一人了。”
我抽抽嘴角,怎么又叫人小三了?表叔怎么还不跟他解释这个称呼的意思?
不过这回他们都能动手,积极性都很快提高起来,纷纷开始行动,不一会就找来了几块大石头,洗刷干净,又帮忙挖了坑,捡了柴。
把石头安置好后,我们把薄薄的肉片小心放上去,烧的滚烫的石头不一会就把肉片炙熟,使其卷成了片片肉花。
这回众人都不算饿了,就边吃边玩着,后来那群孩子也跟着学起来,问我们借了火,又捉了小鱼小虾放在石头上炙烤起来。
那大孩子还又过来跟我说了话,问我们姓甚名谁,我回答我们都是姓梁的,唯有一个姓王,他也主动说了自己的名字,说家里边人人都叫他小鹩哥。
我从善如流的叫了,虽然没分清他到底是叫小鹩还是鹩哥,仍旧和他认真道了别。
随后他们便走了,再之后又有其他游人前来纳凉游玩,我们吃饱喝足后也跟着玩起来,想玩水的就下水,不想的也可以在树底下玩棋牌。
直闹到太阳西斜我们才收拾了东西回家,谢绝了王公子相送的好意,并把表叔赔给他以示歉意。
听他们今天讨论的,表叔那部算经要印刷出版,还得去洛阳找大的书坊或书肆才行,我们的三轮车生意也要去那里亲自谈一谈,正好胡二前天从东都回来,带来了消息说对方想要先看看样品。
王公子本来说自己不能随便去洛阳,表叔和他谈了一场,觉得他若是乔装改扮一番,又不去见朋友家人的话,完全能来去自由,混在我们家人中间也并不显眼。
王公子被说动,打算跟着我们去“冒险”一番,我们便开始打包收拾行李。
其实就是带一些吃的、穿的在路上用,不过要把三轮车不引人注意的运过去,所以我们并不能骑着它上路。
最后准备了一辆较大的马车,把车子骑上去牢牢绑住,又盖了大块粗布遮掩我们才放心上路。
慢慢的走了接近两天才到,进了城,表叔和王公子便和我们暂时分道扬镳,带着来给他们帮忙的学生梁珂和梁瑾,往打听好的书坊走去。
我们则跟着胡二爷继续向北走,直到穿过了大半个洛阳城,才在过了洛水桥后止步,停在了河北岸的玉鸡坊旁边。
胡二先下车,又穿过两条巷子,才在一道朱漆大门前停下来。
那门高有足足两三米,上面挂着木制的牌匾,写着“木府”的字样。
守门的下人进去通报,过了一会,便有一个蓄着胡子的中年人出来迎接,看胡二的反应应该是这府里的某个管家。
他把我们连人带车让进去,直接赶到一处较偏僻的院落,又要我们稍等片刻。
过了不久,就又有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被一群人簇拥着过来,到了院门口,他挥手让那几个下人在外等着,独自带了两个打扮奇怪的男人进入院子里来。
旁边这个管家模样的立刻上前迎接,又给我们介绍,这便是府邸的主人。
胡二也帮着向他介绍了我们,这位木老爷随便打了个招呼,就迫不及待的要看车子,看来是对物比对人更有兴趣了。
我们便也不卖关子,掀起了盖着的粗布让他随便看。
这木老爷先是自己绕着车子转了两圈,又吩咐人把车搬下来。
我们帮着卸了车,把三轮车推下来,又亲自骑车在院里给他们演示了一圈,木老爷当下就也要自己上去溜一圈。
老爸出声阻止他,“这车虽不需多少技巧,也要练习一番才能上手,况且院子里空间狭小,不是能跑车的地方,不如稍后再试。”
木老爷才稍微收敛起跃跃欲试的心,改叫他带来的那两个打扮奇怪的男人围着车转起来。
那两人一会弯腰检查车厢子,一会趴在地上研究车链子,还叽叽咕咕的交流着什么,用的是我们完全听不懂的语言。
我们疑惑的看着木老爷,他才开口解释。
“哦,这二位都是我的门人,来自北域的外邦匠人,平日里专爱摆弄些奇技淫巧的玩意儿,我的那些生意可完全离不了他们,现下只是看看这三轮车的用料,也便于今后准备打造的器具、木料,我木某的名声在外摆着,梁老尽可放心”
老爸赶紧开口道“哪里哪里”,胡二爷也开始隐晦的夸赞起木老爷的“丰功伟绩”起来。
那两个所谓的外邦匠人检查了一番后,又回头对着木老爷叽里呱啦的比划了半天,我们仍像是听天书一般,不过内心里倒没胡二爷那样紧张。
因为我们的三轮车到底还是有着现代的工艺技术在的,在这个时代怎么也算是一样新奇的“发明”,所以我们还是有些底气的。
木老爷和那两个匠人说完话后,院外又有一个形似大管家的中年男人进来,贴着他的耳朵说了什么,还不了解他的想法,我们仍旧只能不动声色的站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