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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尽欢沉思良久，他将萧落说的理了理，将这些关联起来。
“然后呢？”
萧落顿了顿，又道：“阵法、竹林、无名石碑……这些都没了，只有一光秃秃的山在。”
叶尽欢脸色大变，难以相信他的话，照萧落这么说，他们莫不是一开始就进了阵法里？
“怎么可能……”叶尽欢喃喃自语。
“若是我们从开始进的就不是玉鸣山呢？”萧落又说，“或许我们最开始就进了你口中那个异世，只是我们没察觉到而已。”
叶尽欢有些缓不过来，他记得很清楚，上回他们去的那儿跟异世全然不同，不可能是同一个地方。
“可是异世跟玉鸣山完全不一样，除了血槐，根本就没一处相似的地方，并且我们当时也能感受到身处何地。”
萧落偏头反问：“如果我们最初就被阵法迷惑了呢？”
叶尽欢刹时沉默。半晌又开口：“你怎么不早说？”
“说了也是给你添事，再说你那时命都保不住了，我跟你说这些做甚。”萧落回道，他还是觉得这李寻安定与李姑娘有关系，恐怕是兄妹或者姐弟。“你可记得那李寻安的模样？”
叶尽欢摇头。“他脸花得很，头发又遮了大半走，根本就看不出他原来的模样。”
若真的是萧落猜测的那样，又是谁将他和沐余生引回去的？叶尽欢着实想不通，他们都去了两次，除了李寻安也没遇到什么了，但肯定不会是李寻安将他们引去的，李寻安只将他们带离了峡谷，其他什么都没做。
萧落敲了好一会儿的桌子，蹙眉冥思，忽地他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忙用手碰碰叶尽欢。
“或许这跟你的身世有关。”
叶尽欢瞪大了眼，跟他的身世有关？莫不是在说笑！
“你当是说书不成，这世上弃婴无数，怎地就轮到我头上来了！”叶尽欢道，“按你猜的，我可不是寻常人，那为何我靠着噬魂咒也才筑基期？”
“因为你先天不足！”萧落煞有介事地说，又上下将叶尽欢打量了一番，再补充一句，“后天也不足。”
叶尽欢是又好气又好笑，伸手过去就给他一拳。
萧落立马将他挡下。“君子动口不动手，动手就真小人了！”
这话叶尽欢也不是第一次听了，他停也没停一下，结结实实打在萧落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