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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挺匪夷所思的……
你说何澄为什么能这么懂我,从开始到现在,我所有的小心思在她面前都显露无遗,我想这到底是因为她太过于成熟,还是因为我在她面前变得幼稚。
比如我刚刚买的一杯白胡子,她看我的眼神就特别有深意,仿佛能看穿我。
这个深意暂且可以解释为我自作多情,毕竟当你打算要做一件偷摸的事,总会草木皆兵地以为全世界都已经发现了。
我提着饮料走了好几步后,她幽幽地看了眼,说:“晃久了白胡子会不会往下掉。”
话音落,我立马把袋子提了起来,双手捧着转头看她,弱弱地说了一句:“你干嘛这样看我。”
她失笑:“我怎么看你了。”
我咽口水:“你看起来想抢我的饮料!”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么一句话,比刚才的平地摔还要让人匪夷所思,其实我一开始的想法是找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打开盖子喝饮料。
这种饮料会在唇上粘一圈白胡子,粘完后一定要假装不知道,对方说你嘴上有东西的时候,也一定演得十分懵。
把眼睛瞪大!最大!看着对方,轻轻地说:“嗯?”
接着你会收到一个很宠溺的眼神,再接着,发出宠溺眼神的那个主人,会低头亲你,顺便把你的白胡子舔干净。
关于后续,可以选择娇羞地低头,也可以选择勾住对方来一场激烈的热吻。
但是墨菲定律告诉你,你心里想的东西一定不会实现。
况且我还说了那么一句脑残的话。
我咽口水,听她笑了一声,说:“我是这样的人吗。”
我哭笑不得。
我也知道啊,你不是这样的人。
所以何澄啊,周小以到底哪里好了,你为什么会找这样一个智障……
能挽救这氛围的就只有我自己了,我把饮料用手指勾着,因为握过杯子,手心冰凉一片,我举起直接贴在她的脖子上,她回头看我。
我嘿嘿笑:“舒服吗?”
她咬住下唇,趁我不注意,抢过我手中的饮料,毫不留情地直接贴在了我的背上。
于是这个深夜,周小以发出了一声惊天的尖叫,而随之来的是河岸上的狗吠声。
她手握着饮料,因为冰块融化在滴水,她看着已经跳了老远的我说:“舒服吗?”
我那个美丽大方聪明善良的何澄呢!
毫无笑点却让我笑到肠子疼,一边还要防着她再次攻击我。快乐终究是与年龄无关,你说我们都多大人了,竟然还能在这长长的栈道上你追我赶,不知辛苦。
当初我还嘲笑小时候的追赶游戏,现在该嘲笑的到底是什么,是热恋中的自己,还是身在热恋不知孩童为何物的我们。
她朝着我的方向大步走过来,我赶忙朝另一头跑去,没几步就被她拦腰抱住。
太失败了,笑到腿软,加上跑太急被口水呛到,现在还挣脱不了她的束缚,我转头看她,奈何这个姿势太难,于是我立马放软了语气,边咳边说:“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真的真的真的。”
她笑了声,终于放开我:“错了就好。”
风进嗓子里,有些疼,我扶着膝盖喘了几口气后伸手向她要饮料,她没有直接给我,而是打开了盖子。
因为刚才的变故,有些已经漫了出来,我舔舔唇,看着她不急不缓地从包里拿纸巾把杯子擦干净,却不递过来给我。
我愣愣地看着她把饮料喝了下去。
你看吧!我就说她要抢我饮料喝!
只是一小口,效果很好,她放下杯子后,明显的嘴上一道白花花的胡子。
没有说任何刻意的话,此刻我们的距离不过半米,她左腿一小步上前,抓住我裙子腰上的一块小蝴蝶结,没有拉,却引诱我慢慢靠近她。
她低头,只是说了声:“嗯~”
尾音上扬,很软,很轻,在索吻。
她在索吻。
终究是知道我的目的,终究是被她吃得死死的。
江边的风在吹,不知何时她已经把头发放下,一个正合适的长度随着风轻轻飘。
没有行人,肆无忌惮,我抬眼看着她嘴边的一圈白,毫不犹豫地被勾引靠近,这次她的唇有了真正的甜味,泡沫和奶油,所有都很好吃。
所有都是我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