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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相言转头看了看四周的人都是一脸这是个好戏本的,演的真不错的样子。只能说是文化差异造就的三观不同。又回头看了看自家小夫郎正皱着眉,抿着嘴,一副完全和其他人不同的表情。沈相言端起茶杯会心笑了笑,他家小夫郎有他这个例子在,怎么也会对这种别人认为的美事不能感同身受的吧。
抚了抚夏榕的背,轻笑道,“怎么,现在才发现你夫君我这么好吗?”
夏榕回头瞪了一眼自家夫君,他可不是为了这个,而是下面演青梅竹马双儿的那个戏子总是往这头看,刚才演戏的时候他就发现了,那戏子上台后总是冲着他们这头演,那眼神看的方向好像是在看他家夫君。
夏榕咬了咬嘴唇,也有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看完戏两人起身正要走的时候,就见一个小丫头过来阻拦,“这位公子,我家主子请您再稍坐一会儿,他想要当面为昨天的事向您道谢。”
沈相言被这小丫头拦住心生不悦,皱了皱眉问道,“你家主子姓谁名谁?”
“我家主子是桃枝,就是刚刚台上唱双儿角的那个。”那小丫头说起她家主子的时候眉宇间满是自得,好似每个人都该知道她这个主子是谁是的。
沈相言可不知道这桃枝是谁,也不想知道,拉着夏榕就要往外走去。但还没出听鹂馆的大门,就被一个姿容娇艳的双儿挡住去路了,“沈公子怎的没等等奴家,奴家只想当面谢过公子昨日的出手相助罢了。”
沈相言看了看拦在面前的人,有点眼熟,但一时也想不起来是谁了。而被相公拉着的夏榕却是认出这个叫桃枝身上的味道了,就是昨晚相公身上染上的那种味道,夏榕一时心底乱作一团,握着相公的手也不自觉用了力,沈相言见状轻轻拍了拍夏榕的手以示安慰。
桃枝见沈公子不光没想起来他是谁,还当着他的面和夫郎亲昵,心下难免有些失望,福了福身道,“昨日在春风楼多亏了沈公子出言相助,否则桃枝定会被张家公子虏回家中做妾的。”
昨日这桃枝被戏院班主带去春风楼陪客,说是有群公子哥们请了大价钱叫他过去唱一曲儿,像他们这种做戏子的可是没资格拒绝的。曲子唱完后,那群公子哥里有个姓张的非要买他回府,那公子一脸的色相,一双手还不老实的摸来摸去。桃枝自是不肯从命的,幸好眼前的这位公子路过出言和那位张公子说了几句,桃枝这才免了这场难事。
沈相言终于想起这人是谁了,可是他昨日根本就不是为了救他。而是恰好看到张宁宇调戏这戏子,又见这戏子与夏季容貌有几分相似,这才上前故意挑起这戏子的下巴,借着这戏子的事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挑拨了几句。说这张宁宇也就是娶不到正牌的,这才找了这么个货色想要替代。而那张宁宇当场就不服气了,发誓非要娶到夏季为妻不可,谁知道就这么个事就被这戏子记挂上了。
沈相言见这叫桃枝的道了谢还站在那不走,便冷冷道,“既然道了谢就走吧。”
桃枝哪想他做足了姿态,沈相言还是无动于衷,其实昨晚回来他就发现自己对这位公子念念不忘了,今儿他登台唱戏的时候又看到了这位公子,还以为是缘分,这才寻了个由头想上来说上两句的,而且昨晚也确实是他救了自己的。当下见沈公子这么说,桃枝即使在想说什么也说不下去了,只得再次福了福身,侧身让出路来。
沈相言带着小夫郎走出几步,又怕自家小夫郎误会什么,这才将昨日的事说了出来,末了不忘喊冤道,“榕儿你相信我,我和那个叫桃枝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夏榕抬头看着急于向他解释的相公笑了笑,一双眼睛清澈透亮,“恩,我相信相公。”他是有心的,而且如果相公有意又怎么会对那个桃枝那么冷淡。
沈相言心中一暖,只要夏榕信他就好,不过还没等他送口气的时候,就听夏榕问道,“相公,春风楼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