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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宓鼻子一酸,差点没哭出来:“爸,我没事,在酒店里睡了一觉……”
“你的声音怎么都哑了?”简沉安心疼极了,女儿是他的心肝宝贝,从小都不舍得说句重话,现在受了这种委屈,以后还要被人传作茶余饭后的八卦,“那小子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要给他个狠狠的教训,宓宓你别心软,这才几个月就和别的女人不清不楚,千万别纵容他……”
手机被霍南邶劈手夺了过去,他阴森地笑了笑:“岳父大人,你是不是弄错了,宓宓现在是我的女人,这要是在我们老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已经没有你置喙的份了。”
一口气堵在简沉安喉咙里,他差点没背过气去:“你……你说什么?”
简宓尖叫了一声,抬手去夺,霍南邶轻而易举地单手抓住了她的两个手腕,轻轻一带,简宓被他推进了屋里,倒在了沙发上。
“坦白说,男人嘛,逢场作戏很正常,岳父大人你应该深有体会,我在宓宓这里鞍前马后了半年了,总也该放松一下吧,”霍南邶慢条斯理地继续说着,嘴角挂着一丝恶意的嘲讽,“放心,我会继续好吃好喝地供着宓宓,不过以后这种事情不会少,还要请岳父大人多多体谅才是。”
“哐啷”一声,简沉安气得狠了,摔了手机,通话断了。
简宓呆呆地看着霍南邶,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眼前的男人,言语粗鲁、煞气逼人,还是那个曾经柔情蜜意的霍南邶吗?或者,以前的那个霍南邶,只是他披的一层伪装,而现在暴露的才是他的本性?
身上一沉,霍南邶的身子缓缓地压了下来,简宓骤然惊慌了起来,拳打脚踢:“你要干什么……”
霍南邶挑了挑嘴角,眼中却并没有笑意,架起长腿将她乱踢的脚压在身下,又按住了她挥舞的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一个小小的绯闻你就受不了了?不是我说你,你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到底是父母娇宠着长大的小公主。”
他不明所以地轻叹一声,俯下身,在简宓的嘴唇上轻啄了一下,低低地笑了起来:“乖,我和她没什么的,我爱的是你呢……”
他的声音轻佻,一如既往地仿佛涂了蜜似的,简宓心中恐惧,强自镇定:“你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霍南邶充耳不闻,再次低头亲吻了简宓的嘴唇,在上面摩挲了片刻,似乎在享受这种肌肤相贴的感觉;当他第三次噙住简宓的嘴唇时,忽然之间粗暴地撬开了她的唇齿,毫不怜惜地攫夺着她的呼吸,扫荡着她的口腔,最后卷住了她的舌尖厮缠了一番才退了出去。
简宓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被霍南邶压住的手腕奋力挣扎,却动不了半分。
就好像猫戏老鼠似的,霍南邶一连深深浅浅地吻了好几回,驾轻就熟地分开了简宓的腿,抬手探入了她的腿根处流连轻抚,隔着薄薄的裙摆,简宓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下勃发的欲/望。
被松开的手朝着茶几探去,简宓随手抓起了一件东西不假思索地朝着砸了过去,“哐”的一声,树脂镜框擦着霍南邶的额头而过砸在了地上,摔成了几片。
霍南邶闷哼了一声,痛意袭来,有液体渗了出来,心底深处压抑了很久的暴戾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他手下一用力,“刺啦”一声,简宓的衣领被撕开了,露出了半个酥胸。
简宓绝望地悲鸣了一声,强撑着的情绪崩溃,浑身上下仿佛置入了火炉一般,整个人都迷糊了起来。
“疼……我疼……”
泪水滚滚而落,瞬间打湿了手臂,霍南邶有片刻的停滞。
“南邶……我难受……”简宓本能地叫着他的名字,手在心口揉了两下,喘息了起来,带出一阵滚烫的气息,“疼……喘不过气来……”
霍南邶这才发现,手下的身躯滚烫,简宓发烧了,还烧得不轻。
“汪汪”,提拉米苏忽然从楼梯上窜了下来,站在离沙发几步远的地方朝着他叫了起来,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疑惑和警惕。
霍南邶沉着脸,终于松开了钳制,提拉米苏迟疑着跑了过来,咬住了简宓的裤脚往外扯了扯,似乎想让她赶紧起来。
简宓却没有力气起来,反而蜷缩了起来,往沙发里面钻,瑟瑟发抖,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冷……冷……”
霍南邶犹豫了片刻,把简宓抱了起来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提拉米苏跟了进来,警惕地冲着他拱起了身子,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音。他不耐烦地踢了它一脚,叱责了一声:“闪开。”
提拉米苏哀怨地叫了一声,缩在床脚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