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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骑过马,好想试试”奚孚瞪着大眼望向姜小白。
“好”姜小白唤停车队,下马走近马车,奚孚跳下马车,但见姜小白着一身白灰色长褂,束腰挂玉坠,玉树临风,好不潇洒。
姜小白将奚孚抱上自己的马背,“今天让你也驰骋一番”
奚孚抓紧缰绳,兴奋地说个不停,“马儿马儿,听我的,一会跑快点,把他们都拉下。”
姜小白踢了踢马肚,马儿跑了起来,慢慢超过了车队,风吹得奚孚的发丝飘舞,散落在姜小白的脸上脖颈上,痒丝丝的,姜小白抓住缰绳的手臂收紧,将孚收在怀中,奚孚虽被颠得七荤八素,可仍盖不住第一次骑马的兴奋,忍不住唱起了民谣,姜小白第一次听到奚孚唱歌,嗓音尖细,还别有一番韵味。
车队到别舍时,姜小白和奚孚在门口等候多时,奚孚第一次骑马不得要领,摸着自己被颠得发麻的屁股,动作甚是滑稽。
“先生,我带了客人来”天琊在屋中抚琴,姜小白向天琊介绍奚孚“这便是我那个在雪山的生死之交了”。
“先生好”奚孚学府中长孙清的模样,装作大家闺秀作揖行礼,动作却如东施效颦,甚是滑稽,逗乐了在旁的天琊。
“哈哈,在这里就不用装出一副淑女的样子了,做你自己就好了”姜小白大笑,不想这丫头有了束缚,还是自然些讨人喜欢。
奚孚做了鬼脸,就开始四处打量,木屋摆设有些单调,与长孙府邸的奢华截然不同,可摆放都很整齐,看着也很舒服。
姜小白续又带着奚孚去别舍后院,那里有天琊种的奇花异草,天气已慢慢转暖,草木也开始复苏,奚孚好奇,便上前缠着天琊,一口一声师傅的叫去,天琊也乐意细细解答。天琊倒是蛮喜欢这个丫头,这偌大的别舍,平日里除了姜小白进出,便鲜有外人前来,更不要提像奚孚这么聒噪的小丫头,从未见过。想若这丫头住在这里定会热闹非凡,可转念一想,心情如此又怎会耐住寂寞,住进这寂静幽癖之地呢。
“丫头可会舞?”姜小白突然问起。
“会舞鞭。可今日没带”
姜小白令随从找来一段粗鞭,奚孚拿在手中,虽未有自己的鞭子轻便,但也算顺手。
天琊抚琴,游奚孚起舞,琴声悠扬,舞姿婀娜,青丝墨染,游奚孚身姿窈窕,动作轻盈,若仙若灵,长鞭转、甩、拧、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翩翩起舞犹如天上下凡的仙子,看得姜小白都有些痴迷。
曲终意犹未尽,姜小白吹起短笛,短笛声急而短促,与琴声不同,游奚孚便换了个模样跳了起来,虽然还不得章法,可毕竟有轻功底子,步伐也够轻盈,一跃一跳又是另一番景象,与姜小白的短笛倒也合拍。
在姜小白眼中看来,那奚孚像只脱缰的小野马,随性洒脱。
午膳后姜小白便要将奚孚送回了长孙府邸,奚孚玩性大起不愿回府,姜小白答应几日后接她出城骑马才安抚下去。回府时,更是舍弃了马车,姜小白也为了尽兴而快行骑马,让游奚孚过足了马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