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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进秦安羽的加护病房时,床上的人儿在阵阵的疼痛中苏醒了过来。迷蒙的双眼努力地想要睁开,却感觉眼皮好像有千斤重般,压得她睁不开。
“嘶……”浑身上下感觉就像被碾碎后重新拼凑起来一般,感觉支离破碎,疼痛不已。
“这里,是哪里呢?”攸地,秦安羽终于冲破了重重迷雾,疲惫地撩起了沉重的眼皮,怔怔然地说道。
满室的寂静,目之所及,室内的装修奢华,却又简单。一阵阵刺鼻的消毒水味,让秦安羽直接就联想到了医院。
蹙了蹙眉头,秦安羽失神地望着一旁趴在她床边的霍尊。他的五官隽秀得如同精美的雕刻一般,深邃的眉眼,高挺的鼻梁,还有他那紧抿着的薄唇,在在的都让秦安羽不禁感叹,上帝在创造人的时候,始终还是有偏差。
不然,怎的会有人能够生得如此的巧夺天工?
抬眼,看到了扎着针的右手手臂,秦安羽的思绪渐渐回笼。
“难道我没死?”她不禁在心里疑问。
当时,她记得她已经从霍绍琳的手中逃了出来。可,对方实在是人多势众。当子弹穿过她身体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
抬起手准备坐起身来,却发现浑身上下根本动弹不得。秦安羽嚅嚅地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喉咙燥热得像火烧一般,干燥的嘴唇已经爆裂开了,出口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水……水……”
“好的,你等一下。”霍尊骤然听到秦安羽的声音,蓦地睁开眼睛,就这么毫无预警地对上了秦安羽那呆滞的眼神,他顿时觉得心花怒放。
天知道,他多么害怕,她就这么沉睡着,不再醒来了。
天可怜见,她终于是醒过来了。
可尽管内心狂喜着,但一向冷傲的尊少显然并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情绪。依旧是往日那副冰冷的模样,静静地走到一边的桌子,替她倒了一杯水后,轻轻地扶起她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不去触碰到她的伤口,将杯子的边缘放在了她的唇边,说:“慢点喝,别呛到了。”
秦安羽努了努嘴,用力地汲取着杯中的水。一边喝着,一边微微地抬起了眼帘,紧张不安地望着霍尊。
秦安羽怔怔地享受着他的服侍,将满满的一杯水一饮而尽。
将杯子从她的唇边挪开,他低低地问:“还要吗?”
骤然听到男子好听的声音,她有些后知后觉地,望了他许久,才悠悠地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轻轻地将她的身子放平,默默地将杯子放下,他坐在了沙发上。
顿时,秦安羽与霍尊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的,相对无语。
面对他那灼灼的目光,始终还是秦安羽先败下阵来。
努了努嘴,她嚅嚅喏喏地开口对着她问道:“我睡了多久?”
“三天。”没有多余的废话,男子言简意赅地说道。
秦安羽闻言,也有些索然地微微点了点头,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就不再说话了。
可他的目光实在是太紧迫盯人了,令她有点不敢直视。假装漫不经心般,她悄悄地将视线从他的身上挪开。
两人都有些寡言,相同的个性碰到了一块,就如同霍尊跟秦安羽这般,艰难地寻找着磨合的方式。
身后突然响起来的脚步声,让秦安羽不由自主地转过头,望向正准备转过门把的男子。睁着疑惑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让他下意识地向她解释道:“我去叫周念森过来给你看看。”
秦安羽还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直勾勾地看着他,许久,才嚅嚅地开口说:“可以按铃啊。”
眼神瞟了一下床头的按铃,秦安羽老实地对霍尊说道。
“轰——”的一声,尊少感觉自己的耳根子红通通的烧了起来。
她自然的反应,没由来的让他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白痴一样,什么都不懂。
抿了抿嘴唇,尊少一言不发,依旧打开了房门,大步跨了出去。
想他尊少什么时候需要住院了?哪次不是动完手术第二天照常该干嘛干嘛去,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医院里竟然还有这玩意?
“嗤……”望着霍尊离去时的背影,秦安羽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却意外地扯动了肩膀处的伤口,霎时间乐极生悲,痛得她眼泪都流了出来。
……
日复一日,秦安羽的伤口正在慢慢地一点点地愈合。距离她受伤,已经过去了整整半个月了。
而霍尊从秦安羽醒来后的第二天开始,则将病房当成了他的专用办公室似的,每天让专人把公司需要处理的文件送了过来,直接就在医院办起了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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