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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优靠了一会儿,瞌睡虫就找来了,迷迷糊糊的,听见霍晋扬喃喃道:“丫头,你今年二十岁了,你说是不是可以了……”
唐优听这话断断续续的,接着就睡着了,也不知道霍晋扬到底想对她说什么。
宁向宇在警局关了三天才被放出来,宁父交了大笔的保释金,宁向宇从警局走出来的时候十分憔悴,看的宁父心疼。
自己亲儿子遭罪,做父母的哪有坦然的。
宁向宇坐进车里一言不发,宁父很着急,一直问他那天晚上到底怎么回事,宁向宇只说了句“不是我干的”就没在说话。
不少宁向宇不想解释,而是这些解释的话他在警局已经说干了嘴,可警局的人就是不信,既然不信,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不说就不说吧,宁父知道他受罪了三天,眼下没再多问,原本决定先带他回宁家好好休息一番,但宁向宇坚持要先去医院。
“还去医院做什么?医院的事情我早安排妥当,你现在就回家休息,其余的事我来解决,早知道这样,真不该让你跟她订婚,我糊涂……”宁父又恼火又悔恨。
如果他没坚持,自己的孩子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去受不该受的罪。
宁父现在对安容是一丝好感也没了,起初还同情安容,如今安容快毁了他唯一的儿子,再怎么样,他也不能原谅安容。
要说事情发生的时候宁父会相信是宁向宇推安容下楼,但如今亲耳听自己儿子说不是,宁父是百分之百相信儿子的清白。
毕竟是自己养出来的,宁向宇是什么人,宁父心知肚明,既然儿子是清白的,说什么他也要把真正的凶手找到。
至于那个安容,养好了身体,立马解除婚约,给笔钱打发了。
宁向宇摇摇头,坚持道:“爸,我已经成年了,我的事情我有选择的权利,失去的毕竟是我的孩子,我必须负责。”
一个小生命,就这样没了,到现在,他都记得送安容去医院的时候,安容流了他一身的血,那是一个生命在流逝,让他什么都不做,他做不到。
宁父急了,“向宇,事情既然不是你做的,那肯定另有其人,我不能白白让咱们宁家担这个委屈,你不是不喜欢那个安容,既然这样,还去看她做什么?”
宁向宇笑了下,看着宁父认真道:“爸,我有我的想法,我也想弄明白事情的原委,这回我不想置身事外,你老了,将来公司总要我来接任,我不能在你的身后待一辈子。”
这是宁向宇三天在警局想通的。
回想他跟唐优那些事,说起来也怪他太懦弱,如果当初他没有出国,就不会给那个人可乘之机。
唐优那几次的新闻他都看见了,他不在意那个什么庆城的太子爷赫元,在意的是上次出来替唐优解围的神秘男人。
除去他的懦弱,或许他和唐优走到这一步,还有其他的原因,不过这些事,都要等他解决完眼前的事再说,他不会就那样罢休。
宁向宇的这番话让宁父两眼险些湿润。
到底是亲儿子,一晃眼,就长大了,人不服老是不行啊。
宁父叹了声气,对司机道,“罢了罢了,儿子长大了,能独当一面,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去医院吧。”
到了医院,安勇逮着机会就要求宁向宇负责。
安勇和安容毕竟是亲姐弟,血浓于水,安容成了这幅模样,安勇不生气不心疼是假的,宁向宇坐在床边看着一脸憔悴的安容,脸上全是愧疚。
他对安勇说:“你放心吧,你姐姐的事情我会负责到底的,我会证明我的清白,也会还你姐姐一个公道。”
安勇冷哼一声,“希望你说到做到,现在报纸满天飞,等我姐醒了不知道还要出什么事,总之我姐现在是你的未婚妻,她要是再出什么问题,责任全算在你头上。”
安容这件事唐优开了口,霍晋扬自然会管。
魏征办事,从来让人放一百个心,当晚就查清楚了。
结果说出人意外也未必。
大晚上,医院没个人,安勇闲不住,去附近的网吧打游戏,安容的病房一个人都没有。
寂静的病房,是最能让人犯罪的,何天泽早就换掉了白大褂,也不是平常的西装革履,穿了身普通的衣服,带着帽子,潜进了安容的病房。
没错。
真正推安容下阳台的就是他。
这么长时间,说对安容没感情是假的,要在别人说他一个进坟墓的人喜欢一个年轻姑娘,有点可笑。
他对安容真心实意,年纪再大,他还是个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
他到底是忍受不了安容嫁给了别人,所以订婚的晚上,他去找安容。
他是后来偷偷潜进安容的房间,他原本只是想让安容给他一个交代,但谁曾想,安容说出那么伤人,那么现实的话,人一生气,好似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当他反应过来,就看见安容躺在了阳台下的草坪上。
他以为安容会这样去了,谁知道又救活了,安容一醒,所有的事情都会败露,他好不容易才爬上如今的地位,怎么可能因为这个女人毁于一旦?
所以,他要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