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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硕回身一把将吉祥抱起来,高兴的转着好几圈,浑身舒爽的感叹:“这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
兴奋的吉祥眯起眼睛赞同的点头,终于送走一个碍眼的人。
短暂的喜悦过去后,陈硕开始沉思怎么跟船长交代,直接把信拿给他看?船长又不认识凌思源的字体,肯定不会相信他的话,说不定又要调转船头去寻找她。不如将这封信的时间推移一下,让它在合适的地点出现?
接下来的几天航行,吉祥就待在凌思源屋里活动,完全没有人关心她的起居状况,也没有人邀请她出来散心,甚至都没有人提起关于她的话题,这人缘真是可喜可贺啊!
等船终于到达文殊派最近的码头,靠岸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陈硕进去送饭,突然大吵起来,“凌思源”将屋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陈硕捂着脸上被划出血的伤口一步步退出了。
船长连忙上前关心,陈硕只是苦笑一声,反而安慰道:“没事,她只是舍不得大家,想在船上多住一晚。我就先下船安顿一下,等明早再过来接她。”
大家听到都觉得陈硕这个未婚夫太憋屈了,明显是凌思源在无理取闹,他还要努力维护她的名声。
看不惯的几名船员提议去陪陈硕喝酒解解闷,俗话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无酒喝凉水。
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船长惊慌失措的来找醉酒未归的这群人,使劲摇醒陈硕,上气不接下气的将手里的信递给他。
陈硕一看信上的内容,酒一下子醒了。拉着船长悄悄的走到角落里,低声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真不知道,早上去给她送饭,结果就这么一封信放在那里,给凌思源守门的人发誓也没见到她出来。”船长急得一头汗。
“现在的重点不是人怎么没的,重点是你们如何回去交差?”陈硕表情怜悯的指出问题所在。
“完了,完了,二长老肯定会杀了我们。”船长身无可恋的跌坐在地上。想到船长一路上的照顾,陈硕不等他来求自己,赶紧把戏接下去。
“其实办法只有一个,但是要冒很大风险。”陈硕沉吟的样子逼迫船长跳入自己早都挖好的坑。
“你快说,我们现在都是走投无路的人,但凡有点办法都值得一试。”
“那你只能对门派内部瞒住凌思源独自离开这件事,我则要加快速度寻找她的踪迹,实在不行可以先找到大师兄,然后放消息出去守株待兔。”
船长一听到这个计划,心里直打颤,万一没找到凌思源之前,她出意外怎么办?但是事情紧急已经不容犹豫,赶紧把这个黑锅甩出去才是上策。虽然心里打定主意回家后就收拾东西跑路,表面上还是对陈硕是千恩万谢。
目送厚德派的船只离开,陈硕和吉祥抹去脸上愁云惨淡的表情,喜形于色的表示解决了后顾之忧,确定厚德派不会派人来寻找凌思源下落。现在有充分的时间好好玩几天,再去寻找大师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