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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他太过急了?
发现最近这个想要她的念头开始控制不住了,许是很久没有碰女人的缘故吧,再这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
转身到了旁边的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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芯安刚出来房间,就被突然挡在面前的人影给吓了一跳,刚要说话,他的手已经捂在了她的嘴上,整个人强行被带到了旁边的书房。
“你想让大家都知道的话,你再叫大声点。”容修烨捂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芯安瞪大圆目,瞪着他。
容修烨很满意她的反映,反手把门给关上,并嘀嗒一声上了锁,芯安趁着他放缓的片刻,张嘴就咬在了他的手掌上,有多大力,她不知道。
总之,狠下了心。
直到他另一只手直接伸在了她的大腿上,她才放开他,望着手掌边缘上那排深深的牙齿印,芯安笑了笑,“自作自受。”
“乔淼,你玩够了吗?”
芯安望着他,并没有说话。
“你跟他一起,是想要报复是不是?你恨我当初那般对你,不顾你生死是不是?”容修烨双手握着她的双肩问道,声音里多了几分焦急。
芯安皱了下眉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刚才我都看到了,你不爱他,你不是夏芯安,你是乔淼。”容修烨十分筹定的口吻,怎么说他都好,下流,卑鄙,他什么都不在意,他就是控制不住想要知道俩人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却没有想到,看到的是芯安推开容修谨的画面。
还有她低喃着对不起……
为什么会说对不起?如果真的相爱,这种事不是情投意合吗?她的反映过来激烈,那种抗拒明显就是接受不了。
“我不知道哪里让容总误会我是你的前妻,但很抱歉,我不是她,你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不管你说什么,你做什么,我是夏芯安,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芯安说完,转身要去开门,手却蓦地被他抓住,整个人被他推到旁边的墙上。
双手被他钳制着压过头顶,他望着她说,“不管我做什么是吧?那好,不管你是乔淼或者是夏芯安,我现在就在这里要了你!”
口吻里透着几分冷厉,芯安望着他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出的话更是绝情,“你要想承担强J的罪名,我无话可话。”
说完,冷冷的盯着她。
容修烨已经把皮带给扯开,一双眼睛染上了嗜血的危险,芯安说的话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她,管她是乔淼还是夏芯安!
只要得到了,他就能分辨。
看着他的举动,还真的是那么回事,芯安的心越来越沉,“容修烨,我会报警的!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的。”
“我不怕,你不怕!”他拉上她的裤子,握着她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上,千均一发的时候,他感觉到手上的肌肤有异样……。
芯安看着他的目光冷如结霜!
她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已经无耻到了这个地步!她是夏芯安啊,不是乔淼,他却选择强行要她,他衣冠楚楚,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的凌乱。
而她呢?腿被他握着环在他的腰上,即使没有进去,可却已经清楚感觉到他的需求。
“这是……”
大腿上那痕迹,高高低低在他指尖非常不舒服,他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只看到自己手握的位置……满是狞狰的伤疤,这种伤疤,是火烧的。
容修烨胸口微微一滞,所有的需求都没了,抬头看芯安的时候,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
把自己整理好,芯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开锁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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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一家人坐在餐厅里,芯安坐在容修谨身边,他额头的位置已经被包扎好,样子有些丑,还真的像出自芯安之手,他洗了澡,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礼物容修谨给的贺洁月,说是芯安挑的,贺洁月多看了芯安几眼,眼里的目光看不透。
容子令看着是越来越气,最生气的是贺洁月的态度,他以为,贺洁月会把两人带来的东西丢出去,然后赶走两人这样他也可以自然而然的跟容修谨断绝父子关系,这种丢人丢到家的儿子,不要也罢!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过他的话,就是废了那副好皮囊。
他没有想到的是,贺洁月到最后关头竟然没有那样做,现在还笑着把礼物给接了下来,这口气压在他的胸口,很不舒服,一张脸就像锅底刷了层黑炭,黑得可怕。
容修烨像是安份了很多,坐在容文耀,也就是容修谨的另一边,整个饭程间,都非常的安静,静到容修谨有些疑惑。
转头看向芯安,却见她浅笑的回应贺洁月的视线。
容文耀像事外人,心里却像明镜似的,吃过饭,在容修谨牵着芯安的手要离开的时候,容文耀终于开口了,“芯安啊,跟爷爷来一下后院,爷爷有话跟你说。”
“爷爷,芯安第一次来家里,你就要说教,这样不好吧。”容修谨笑着回答,想要替芯安解围,他也知道爷爷当初对乔淼好,如果芯安一时心软,露了马脚,老人家怎么可以同意她嫁给自己的另一个孙子?
容修谨不得不谨慎。
“你在这等着!”容文耀没有好脸色的一喝,芯安对着容修谨给了个没事的眼神,跟着老爷子往后院走去。
四年过去了,爷爷老了,以前笔直的身躯现在佝偻了起来,满头的白发,柱着拐杖走在芯安前面,她莫名的心一酸,想到了自己的奶奶。
如果不是她,奶奶也活得好好的,最后会随着老了自然而然的离开这个世界,而不是死的时候,受着那种痛苦!想到这里,芯安的心狠了狠。
她对贾巧琪太善良了!
“小淼啊……”一到后院,容文耀一开口,就是叫着她以前的名字,她就算想解释自己是夏芯安,可是,老人家那种锐利的眼神,一眼就能望穿她心中所想。
“夏芯安死了,是不是?”
“当初发生了那么多事,这不怪你!爷爷不怪你,该珍惜的人,不懂得珍惜,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容文耀复杂的话,芯安听得不是很懂,也不明白,爷爷想表达什么出来。
“也许,你这一生就让我两个孙子给害了,芯安啊,这些年苦了你了,苦了那个孩子了。”容文耀刚说完,芯安的就僵在了那里。
他竟然连小蘑菇都知道。
“他的眼睛像他,我很高兴,有生之年,知道有个那么可爱的曾孙。”容文耀边说,边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个信封,拆出来,是几张照片。
是小蘑菇的照片!那时候,还在法国,她带着小蘑菇去公园里游玩的照片。
照片有些泛旧,显然老人家时常拿出来看,芯安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眼睛也干干涩涩的,有些难受,一张口,声音却是哽得不行。
“爷爷。”
“是爷爷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吃了那么多苦,爷爷老了,终究斗不过年轻人,芯安啊,如果将来,修烨他知道自己错了,他想回到你身边,你会给他那个机会吗?”容文耀走近,牵着芯安的手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像在回忆过往般,容文耀的脸色变得无比苍老,“从小,他就是不被期待的那个,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就想过去医院拿掉,都已经到了医院了,是我,是我不舍得这个容家的血脉啊。”
“出生后,他的母亲从来没有哺乳过他,甚至想过把他从住的九楼丢下来,也是我派的人过去及时,这场悲剧才没有发生,我跟他奶奶从来没有这么心疼过这个孩子,比起修谨,修烨他真的让我们两个老人都动容。他奶奶后来以她母亲有产后抑郁抱养在别的地方,后来不久,他的母亲就死了。”
容文耀说在这里,顿了一下,看着芯安,“芯安,你知道那个时候,修烨的反映是什么吗?”
芯安摇了摇头,她想像不到,可却听着爷爷的这些话,心隐隐作痛。
“他说,他会报仇的。”容文耀手指悄悄擦去眼角的的泪水。
“后来,我才查到,洁月一直不甘心,在子令拿过去给他母亲的一些补品里添加了一些有害的物质,日积月累的,身体就跨了,最后就那样离开了人世。”
这个世上,就是有那么多心思歹毒的人,即使你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害人的念头,可别人却日日夜夜想着置你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