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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亦九率先推开了院门,闯入眼睑的就是满院子茂密的丁香花。
“听说这边很久很久以前是一个画家的旧宅,后来那个画家突然失踪,这里就废弃下来,八十年代那会儿被规划成了敬老院。”张闯拿着手机拍照查资料。
赵鹏凑过去一起看,这处二层小楼没有废弃之前还挺好看的。
殷亦九踏着破碎的地砖小路进了院子,张闯二人连忙追上去。
院子里右边的丁香树被砍伐过,只留下午短短的树桩,清出来的空间被前人用来当露天厨房,树桩上已经抽出了新芽。
收回目光,殷亦九避开脚下的丁香花串,往大门走去。
看到小道长有意避开脚下的丁香花串,张闯也提醒赵鹏注意点,他自己也小心翼翼地踏出脚步。
三人很快到了门前,一米左右宽的门,破旧的门板已经被推开,门框破裂坍塌,油漆也早就脱落露出了久经风霜的木材,甚至有虫蚁在蛀出的洞里钻来钻去。
地面上有很多脚印,看来应该是求救的人留下的。
张闯拿出罗盘,指针却毫无动静。
“奇怪,罗盘都没动静,难道这里没什么邪物?”
殷亦九去看罗盘指针,发现确实毫无动静。
赵鹏蹲下去查看地面的脚印,用手去比对测量。
张闯仰头去看二楼:“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他们地址弄错了吗?”
殷亦九挑开盖着家具的白布,发现下面是一张已经成为鼠虫老窝的破旧沙发,皮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了里面的棉絮弹簧。
角落里还堆放着画具,有一只排笔掉落在墙角,毛已经掉光了。
斑驳脱落的墙皮上还留着悬挂框架的痕迹,窗台上的破花盆里长出了杂草,花盆外壁上依稀可见水彩画痕迹,应该是主人家自己做的花盆。
这些细节都在说明这栋楼的原主确实是个画家。
似乎成为敬老院之后,这里也并没有多大改变。
脚印通往二楼,可是到楼梯口就不见了,二楼房间里没有脚印。从楼上下来,赵鹏拍掉手上的灰尘,一边说:“地址应该没弄错,看脚印确实有六个人来过,并且没有从正门离开。”
张闯挑了挑眉,去查看是否有后门。
一楼没有后门,只有一间客厅,一个很大的卧室,里面放了很多张铁床,挨挨挤挤,乱七八糟,应该是以前敬老院安排的卧室。
两层小楼,加上顶上的阁楼,没有后门,也根本没有能藏人的地方,轻微有点声音也能清楚听到。
可是找遍了整栋楼,包括附近区域,除了他们三人,再没有其他人的生命迹象。
“他们去了哪里?”回到小楼,张闯把罗盘收回包里,“还是说在耍我们?”
赵鹏也纳闷了,这些人没上楼没离开,难道还能凭空消失?
看着楼梯口,张闯“哦”了一声:“我明白了!”
“什么?”赵鹏是个古武者,对这些灵异事件并不是很清楚。
张闯说:“他们肯定到了另一个空间!小道长你觉得呢?”
殷亦九不置可否,示意他继续说,然后自己踏上了第一级台阶。
木制的台阶看起来有点危险,楼梯扶手也摇摇晃晃的,整个台阶看起来摇摇欲坠。
张闯继续说:“我以前听我爷爷说过,他很久以前接到过求助,就是有人的儿子不小心误入了异空间,明明一起上的楼,却突然消失了怎么也找不回来,偏偏又能在门口或者墙壁上看到他儿子留下的求救讯息,那些讯息凭空出现,过段时间又消失不见,那家人没办法只能求我爷爷去救人。”
赵鹏立马问:“那人救回来了吗?”
张闯摇头:“我爷爷试了很多种方法都没能找回那个人。”
“进入异空间需要特定时间和特定条件,并非人力可为。”殷亦九已经到了楼梯中间,他盯着楼梯口说,“当然,有时也有例外。”
张闯也想上楼梯,但是担心楼梯塌了,就只能在下面看着,他仰头看着殷亦九说:“对的,我爷爷说偶然也会出现时空交叠的情况。”
“可以试试。”话落,殷亦九的脚已经稳稳地踏到了最后一级台阶。
张闯和赵鹏聚精会神地盯着他,可是没有任何特殊情况发生。
殷亦九退下楼梯,又往上走。
张闯在底下扶着楼梯扶手问:“在异空间也有手机信号吗?”
殷亦九说:“可能会有,有些时间是重叠的,只是两个空间的人互相摸不着看不到而已。”
赵鹏脑补了一下那个画面,觉得要是自己误入异空间,肯定得疯。
张闯很好奇:“那异空间那边有什么?”
殷亦九突然停下脚步,低头看着他说:“你能想到的都有,除了自由离开。”
不知怎么的,小道长表情语气明明很平淡,张闯却打了个寒颤。
他想也许是房顶泄露的天光从头顶打下来,让小道长整个人都像充满了一种神秘诡异的感觉,才会让他不由自主地打颤。
张闯担心地问:“那你过去了还能回来吗?”
殷亦九脚步顿了一下,他说:“不知道。”
张闯拍着胸脯:“那你要进去的时候拉我一把,我和你一起互相有个照应。”
殷亦九没应声,不过应该是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