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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闻言脸不红心不跳的拿起自己的包就离开了热闹非凡的夜市,似乎她一早就想离开了这个穷罗定仔。
居然一句求情的话也不说,就这样一走了之了?
男人的心大大的受打击,六年的感情,他付出了那么多,居然就因为他没有房没有车,她就离他远去。
汽车修理工真的很辛苦,辛苦一天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下班可以休息一下。他又要马上赶去开夜市,就是想靠自己的努力在肇庆这座环境优美的城市买下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失恋后的男人伤心,绝望,将他女朋友寄放在他这里的一些衣服和化妆品全部打包好从窗户仍出去,伤心欲绝的将他们两在技校时唯一一张合照也拿打火机烧掉。
发泄过后依然觉得不满,只好将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足不出户。家里的人远在罗定打电话给他不接,担心他。无奈之下,家里的人只好打电话给一直和他关系最好的十一婶。
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从顺德赶往肇庆的薛水一家三口,一家大小无人不是一身名牌,他们风风火火的开车来到失恋男旦旦的宿舍。
“四哥,开门。”宝仔童贞的声音夹着敲门声响起。
“来了。”十八哥怎么会来?谁都可以不见,十一叔一家不可以不见,旦旦快速的掀开被子,随便抓了一件外套就往门口冲去。“十一叔,十一婶,你们怎么来了?”杵在门口的范十一一身的名牌休闲打扮,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精神,阳光帅气,一点也不像三十出头的人。见到来开门的侄子满脸布满了忧愁与痛苦,失去了往日的男子气概,憔悴的模样叫谁见了都心疼,他只是递给他一个安了的眼神,牵着宝仔的手进屋。
“发生什么事情了?”薛水踩着品牌高跟靴子,一身名牌衣服显得特别高贵,高贵带着些许调皮,提着品牌包,抬眸望着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四哥。
“十一婶,你不是知道了才来的吗?”旦旦苦笑的挠挠有些异味的头发,十一婶不要这么腹黑好不好,明明知道他的痛了,还要再来捅多一刀。
“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吗?”薛水一阵风一样的冲进屋子里,四周环顾一下,感觉房间除了少了一些女人的东西之外,和以前没有多大区别,才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悠闲的跷起二郎腿,一脸鄙夷的盯着四哥。“难道没了她,你就不用生活下去了吗?”
“不是,十一婶,你是不知道,我们六年的感情了……”四哥再提此事依旧满脸的痛苦,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
“就算你马上在肇庆买房,你确定她会跟你过一辈子吗?”薛水说话和做事一样,急,准,狠。
“……”四哥沉默。
“你是一个男人,你应该明白自己肩膀上的责任,而不是为了一个不值得的女人在这里自甘坠落。她不要你,你就讨不到老婆了吗?”薛水接过宝仔递给她的水,轻轻的啜了一口,继续训着四哥。
“我也是看到你们一家三口这么幸福,心急嘛。”旦旦望着比自己只大四岁的薛水,脸上带着羡慕与渴望。
“心急?那你这几天睡在这里与世隔绝是怎么回事?”薛水眯着眼睛望着旦旦,有点怒其不争,可是一想到旦旦刚刚失恋,现在又是一脸的憔悴,于是压下心中的不满,缓缓的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你爸爸妈妈很担心你?"听到薛水的话,旦旦低下头不再言语,只是拿出一根香烟,使命的抽。
薛水心疼的望着旦旦,心底泛着酸。如果他不是范十一的亲侄子,她才懒得管他。她虽然比旦旦大不了几岁,却一直努力扮演着一个好长辈好婶婶的角色。每当他缺钱的时候,只要他一个电话,薛水哪怕手头上有着很重要的事情,她都会先帮他打钱先。
真想不到一个这么有男人气概的人,居然也会为了一个女人的离去而搞的人不人鬼不鬼,太没骨气了。薛水恨铁不成钢的继续:“旦旦,她根本就没有真心爱过你,分手是迟早的事情,是男人的就马上振作起来。”
“振作谈何容易,你以为个个人都像你年龄轻轻就有楼有车,还家庭和睦咩。”四哥小声的低咕了一句,他发誓不是故意的,真心是不经大脑的嘴快吐出来的。
范十一和宝仔坐的离旦旦比较近,两人同时瞪着铜铃般的眼睛望着旦旦,像在说你自求多福吧。
耳尖的薛水一跳而起:“我说的不是风凉话,而是让你明白身为一个男人,女人并不是你的全部。更想告诉你,人生路本就崎岖,适当的放弃并不是坏事。男人就应该拿得起放得下,我只是不想让你懵醒醒的活了二十三年,余下的那些年继续懵醒醒的活下去。”旦旦意识到自己触惹了虎尾,刚想道歉时,收到薛水一记严厉的眼神,让他乖乖的闭嘴。二十平米的房间里顿时万籁俱静,薛水杵在窗边,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身上,照耀的她整个人都光芒万丈。
望着旦旦那张憔悴的脸蛋,想到家里人为他的担心,他的幼稚与无知,薛水的胸口起伏越来越大,脸色也越来越苍白,明显呼吸不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