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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华浓心里压这一点疑问,却也没有多想,老祖宗本来便是疼爱许华清,这和许华清身份有关系,而且,许华清是许府唯一一个嫡长女。
许府家里嫡系长孙,便是只有许华清一人,老祖宗保了她也是正常。
心里麻木的连一点委屈都没有了,一种不公平待遇经常出现在你身上的时候,便是觉得都已经习惯了。
许家因为摸不准杨家是什么意思,才不敢叫嫡女去,只是搪塞个庶女去,希望能够叫杨家降下来点怒火来,也有叫许华浓去结交的意思。
只可惜了。
许华浓心里觉着有些恶心,但是她现在就在这一摊淤泥里,能够从这淤泥里窜出去的办法,只有寻了一个强有力的靠山。
靠山!
似乎心脏都觉得越发沉重了。
屋子里没有旁的人,只有大太太,二房三房都没来,许华浓前脚刚走,后脚老祖宗的脸就阴沉下来。
就好似是变了个模样。
大太太没有说话,却是沉默了片刻,眼泪啪哒啪哒的往下掉,砸在锦绣上,酝酿出一小圈水渍。
老祖宗看的心烦,却也只能揉着眉心叹了一口气,手指都有些发颤,但是额头还是疼:“那不孝子果真干出了这档子事儿?”
大太太点了点头,喉头都有些发颤,声音更是微微哽咽:“母亲,媳妇儿在这种事儿上怎得还能说了慌去?昨儿,老爷便是带了姐姐过来,一道儿上也不知是说些什么,欢愉的紧,还带了小沧澜来,小沧澜喜欢和华清玩儿,我就由着他们去,可是就在昨晚,姐姐不知是怎得了,直接瞧中了大老爷身边磨墨的丫鬟,说是收了做义女,便是带走了。”
说着,青葱般的手指掐着手帕,宁了一个弧度,擦了擦眼泪,竟是妆容都显得扭曲了些:“那丫鬟我是知道的,来历不明的,外头买来的,也不知是怎么勾上了老爷,我原本想着,若是这丫鬟有了喜,便是把她纳了做个小妾也好,可是大老爷这般给她安排身份,可不是就要把她抬了做姨娘么!”
说着,竟是“呜呜”的哭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撩开了头发,露出半张脸颊来,上头印着一个没消肿的巴掌印:“昨儿,媳妇儿便是跟着老爷提了一嘴,老爷就跟疯了似的抽了媳妇儿一巴掌,媳妇儿生了这么大,都是不曾挨了打了的,如今,老爷竟是为了一个贱婢便是这般折辱媳妇儿,媳妇儿还不如就地上了吊死了去了——”
大太太哭的梨花带雨,老祖宗的心越发堵了。
大老爷到底是她的骨肉,她一把带起来的,自然知道大老爷是个甚么德行,那一付花花性子是上不了台面的,幸好大太太还算是识大体,一直都是将大老爷牢牢地把在手心里,那几个妾室也没有翻天。
但是没想到,为了个卑贱的丫鬟,那大老爷竟是耍的了这般脾气。
可是隐隐的,又觉得哪里不对,自个儿这个媳妇精明的很,有时候手段也太过于狠辣,大老爷到底还是混迹官场多年,应当也没那般没有自制力。
却是半阖着眼睛,点了点头,只说是“母亲会替你做主的”,却没有个下文,脱了大太太好一会儿,才是叫大太太出去。
一出了门子,大太太那一付哀怨的模样便是散了去,眉眼都有几分狰狞:“那死老婆子,也不知道个夭寿,怎得是不早些死了去,在这瞧着叫人心烦!”
身后跟着的便是一直在外间呆着的青雀,青雀的脸上有些倦怠,却还是中规中矩的走在大太太的后头,听了这些诛心的话,只是皱了皱眉,然后转头盯了一眼四周。
跟在后头的一些小丫鬟连忙垂下了头去,只是当自己没听见的样子。
青雀才转过头来,继续跟在大太太身后。
大太太才是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个什么逆天的话,暗地里啐了一口自己这般不小心,却又没有太在意。
跟在身后的,可都是她的院儿里的丫鬟,没有那个丫鬟不老实的。
心里却开始发堵。
昨儿她可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大老爷一嘴巴子!
想着,又是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扭头瞧了瞧青雀,皱眉道:“昨儿让你去瞧得,你可是瞧见了什么了?”
青雀束手而立,声音略轻的说到:“奴婢昨儿去拜了两个嬷嬷,嬷嬷瞧不出来什么,奴婢又去瞧了瞧那万年青,都枯死的很彻底,但是奴婢在一片万年青的叶片上,瞧见了红褐土。”
红褐土,是一种很稀少的土。
这种土基本上不会生长出来任何植物,但是却不知为何,能养出来一种荆棘小花,这种荆棘小花特别好看,生命力很顽强,而且,如果这附近有别的植物的话,这种荆棘小花就会缠绕在别的植物上,根须扎进去,吸收营养,生生的缠绕死哪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