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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死了,你居然还往他身上泼脏水!还这么趾高气扬的!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下人们面面相觑,没有出手,零泪毕竟是多罗格格,要是打死了她,他们这些奴才岂不是要赔上性命。齐妃见他们不动手,气得拔下发髻上的金钗,以牙还牙地就朝零泪的脖际刺了过去。
弘历见状,赶紧抬手去挡,金钗竟直接插入了他手背上,顿时血流不止。他疼得皱紧眉头,却还不忘把零泪护在怀里,不让齐妃伤她分毫。
齐妃已是气得失去理智,毫不手软地将金钗拔出,再次朝她狠狠刺下去。
“住手!谁敢伤我孩子”,熹妃一路急奔地往这里赶来。
见她来了,齐妃终于稍稍恢复冷静,低首看着金钗上还沾着弘历的鲜血,一时心生忐忑。
熹妃因赶得太急,脚下的花盆底踩得东倒西歪,秋浓一路小跑地紧跟着扶稳了她,生怕她摔着。到了竹子院门下,熹妃见已经闹出血案,护犊心切地就与齐妃闹起来,“妹妹,瞧你哪还有个后妃的样子!”
齐妃痛哭失声道,“我唯一的儿子都没了,这个妃位不做也罢!”
熹妃见她如此,轻叹口气,“弘时的事情,我刚刚也听说了。国有国法,更何况咱们皇家,一切都有皇上定夺,哪容得你在此处私设公堂。”
齐妃用帕子胡乱地擦下眼里,叫怨道,“姐姐,你和皇上都私心偏袒他俩,又岂会真的公允裁定?可怜我的三阿哥,已经被贬去守陵本是苦不堪言,可有人还是不解恨地要置他于死地。他死得无辜,死得冤枉啊!没人替我们娘儿俩做主,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弘时是怎么死的,现在还没有查清。你不要左一个无辜,右一个冤枉。说得我孩子好像是凶手似的”,熹妃不悦道。
齐妃怒极瞪着她,“姐姐,你这话说得就是成心袒护。当时除了零泪,就没有第二个在……”
“我说了,是弘时自杀的”,零泪插话道。
齐妃眼神凶狠,“难道他会故意夺了你的发簪去扎自己的脖子吗?”
“那是因为他要嫁祸给我”,零泪不假思索道。
“越说越荒唐!他为什么要嫁祸你?你们才相处了多少时日?好,就算他有心要嫁祸,那也该是弘历,为什么偏偏要报复的是你呢?”
零泪被问得哑口无言,她总不能将自己冒充格格的事情说出来啊,只好闭嘴不再说话。
齐妃冷冷地笑着,“无话可说了吧。什么自杀,统统都是你编出来的。你根本就是凶手,还一直强词夺理。枉你住进园子后,弘时诚心待你如亲妹妹,没想到,你就是一条吃人的白眼狼!”
“好啦”,熹妃再也听不得她的恶言恶语,“你伤心过度,本宫就不和你计较这些了。来人啊,把齐妃送回去好好休息。”
“是”,宫女们上前欲扶她,她挣扎着推开所有人,歇斯底里地大叫,“我知道,你们要把我关起来,要封住我的嘴,这下就再也没有人会追究下去了。你们这帮仗势欺人的恶人,已经害死了我儿子不够,现在又要来索我的命。不,我不会坐以待毙的,我今天就和你们拼啦”,忽然,她疯了一般拼命地撕咬、抓挠着周边的人,吓得众人都不敢上前。
秋浓怕她会伤到熹妃,命人赶忙绑住她。齐妃已彻底陷入癫狂,口中呜呜嘶喊着,不停挥打着要靠近她的人……
就在这时,“统统都给朕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