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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我摊着手问。
“还能怎么办,老婆没戏了。”冬哥双目无神,面部僵硬。
“哎,真是辛苦耕耘几十年,一着回到解放前。”我感叹道!
“还是报警吧!”我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说出这种话,素来与警察打游击战的我居然会想到求助。
“报什么警啊!你脑子有毛病吧!谁他妈地会闲到来帮你追求女票啊!”冬哥表情痛苦地说道。
“呐尼?不是被盗了。”我脑海浮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过了好半天,冬哥才跟我分享起他这几天的求爱之旅,简直是前途坎坷,九死一生啊!最后他还是死在了坎坷的路上。
我试着安慰冬哥,他却说道:“来不及了,明天她要我一个交代,她不想再等下去了,她父母催他嫁一个有钱的教授,我跟他没得比。”
“她问你要多少钱?”我问。
“市区一套住房,一辆车,彩礼二十万起。”冬哥说。
“我靠,比打劫的还狠。”我替冬哥不平。
“难道她眼里只有钱吗?”我试着说服冬哥看清现实,“她或许不是你的归宿,未来你给不了她更多。”
看着冬哥神情,我觉得现在说一切都沒必要了。
他真的懂了,他切底悟了,心死大于默哀,但他内心深处还在隐隐作痛,那伤,恐难痊愈。
冬哥失恋了,我失去了从未谋面的嫂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因为丢掉的不是钱。
我们调整状态,从操旧业,试图大展宏图。
冬哥一如既往地存钱,为未来的某天蓄势待发。
而我,注定是他的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