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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他爹在京城?凤瑶愣了一下,掰过豆豆的脸:“豆豆,这是冰块叔叔告诉你的?”
“嗯,他还说我和爹爹长得一样。”豆豆兴奋地道。
凤瑶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豆豆不像她,自然生得像他父亲了。无迹如此说,到底是真的见过豆豆的父亲,还是只是说来哄豆豆的?又一想,无迹的主子跟无忧楼关系莫浅,若是托无忧楼查探这些,或许会有答案?
凤瑶给豆豆盖了一角被子,说道:“京城里的东西很贵,而且京城很远,等咱们有钱了,就雇一辆马车去京城。”
“嗯!”豆豆开心地道,闭上眼睛幸福地睡着了。留下凤瑶一个人睁着眼睛,望着黑洞洞的上方,满头雾水。回到家,宋如山的脸上泛起浓浓的怒意。只见严氏坐在屋檐下,正在打着扇子等他回来,张口问道:“青青呢?”
“在屋里呢。”严氏起身道。
“我去问她。”宋如山怒声说道。
严氏不由皱起眉头:“你小点声儿,怕别人都听不见啊?”她指了指两边隔壁,一边是陈媒婆家,一边是朱氏家,“再说福瑞和巧儿都睡了,你这么大声,吵醒了他们。”
听到动静的吴氏从东屋里出来了:“爹,你回来了?”
“嗯。”宋如山应了一声。
严氏朝她打了打扇子,说道:“没事,你回屋睡吧。”然后与宋如山进了屋,关上屋门,往正屋西间的宋青青屋里去了。
此刻,宋青青坐在床边,低头绞着手指,心里有些慌乱。她原本也没想到会这样,她就是心中不甘凤瑶哪里都比她好,脱口而出一句罢了。谁知道,竟会如此?
忽然,屋门口响起一阵脚步声,宋青青惊慌地抬起头,只见宋如山满面怒气地走了进来,连忙站起身:“爹,你回来了。”
“你为什么要编排凤氏?”宋如山质问道。凤氏是多好的娃子,从来不惹事,从来不道人是非,谁家找她帮忙她都肯。就连朱氏那样得罪她,她还答应赔偿朱氏那么多东西。
“青青,你不是不知轻重的姑娘,怎么跟人开起这样的玩笑来?”严氏也有些责怪地道。
宋青青咬了咬唇,低头说道:“我没有编排她,我说得都是真的,我亲眼看见那苏公子将一千两银票给她的。”
“什么?!”宋如山大吃一惊,“青青,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严氏也吃惊地道。
“我没乱说,我就是亲眼看见的,凤氏当着我的面把银票收起来的。”宋青青咬定地道。
宋如山和严氏面面相觑,凤氏攀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家?看着对方眼中的震惊,直是不敢相信。前脚刚送来一大马车的好东西,后脚又送来一千两银子,这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才有的待遇啊!两人想到凤氏的身世,又联想到苏行宴的大方,不由得呆住了。
良久,才回过神来,严氏把目光投向宋青青,不赞同地道:“就算是真的有,你又怎么能随口跟人说?朱氏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这一场祸事,可以说是宋青青引起的,想起隔壁朱氏那条乌黑的腿,严氏心中便瘆的慌。
宋青青咬着唇低下头,不说话。
“唉。”事到如今,再责备宋青青也没有用了,宋如山叹了一声:“明天去给凤氏赔礼道歉吧!”说完,摇了摇头,抬脚走了。
严氏抬脚也想走,末了犹豫一下,看着自己闺女叹道:“青青啊,你可是给咱家招来了一桩祸事!”
“不就是朱氏坏了一条腿吗?”宋青青不服气地低头辩道,“那是凤氏家的小畜生咬的,怎么说也跟咱家没关系。”
“若不是你说了那样的话,又怎么会惹出这档子事来?”严氏只见宋青青不服气的样子,又生起气来,“你只说不关咱们的事,那我问你,凤氏知道你害得她这样,会不会对你不满?往后还亲近咱家不?”
宋青青低着头,脸上还有些不以为然。
严氏气得指着她,又道:“不说凤氏,他日等苏公子来了,知道这件事会怎样?就算凤氏不告诉他,满村子的人可都听见、看见了,如果传到他耳朵里,会不会对咱家有什么想法?他们那样有钱有势的人,随便动一动小手指头,咱们家就是灭顶之灾!”
听到这里,宋青青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咬着嘴唇,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惧意。严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指着宋青青,没力气再说什么,抬脚走了。
第二天一早,凤瑶才刚刚打完一遍拳法,便见到通往院门的小路上行来三个人。收了拳法,站在院子里等着三人行近。只见宋如山和严氏走在前头,宋青青低着头跟在后面,严氏的手里提着一只篮子,一前一后地走进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