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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的请字之后,少年跟着眼前的男人走入了这展厅处一间极为隐秘的密室。
大型的LED前,陈列着十二台远程监控电脑,他们所对应的从大厅到走廊,甚至包厢都在第一时间清晰的传递到这台大型的主机之上。
他们的座位前,坐着一个已经喝得不省人事的中年男人。他的身体倒在太师椅上,但那微醺的神情却是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当前环境下酒吧的一举一动。
“唐先生,简单的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理约翰,从那个我还是年轻侦探的时候就已经跟着我了。”艾瑟尔有些微微发怒,但那无可奈何的神情,却是长久下来所积累的浓厚友谊,“这老家伙,从一开始跟着我,就一直有酗酒的毛病。但那个时候,因为一些工作的关系,他也是很久没有接触到他所钟爱的朗姆酒了。08年我们俩不都退休了,这种喝酒成瘾的习惯还是在刚刚见到他的时候一样。”
唐洛轻悄悄的走了过去,中国有句老话“喝的烂醉之后,一些坏脾气很容易被激发出来”说真的,唐洛很不想打扰他记忆之中的古怪老头。
“他不是醒了吗?”巴泽催促着唐洛赶快走过去,只见那原本意识模模糊糊的老头突然从椅子上清醒的站了起来,身体之上的酒气虽然依旧很浓烈,但那抖擞的精气却在老人抖了抖衣物上的灰尘笑着展现了出来。
唐洛的手在关节处揉了揉,然后神色很是毕恭的对着睡眼惺忪的老人轻声喊道:“约翰先生,是这样的。八月十日的我们在英格兰顿接到一名死者的尸体,因为死者最后一次出现的时间我们推断的应该是仍在你们酒吧活动。所以我是这样想,能不能将当天下午四点半到凌晨三点的录像剪辑给我看一下,我认为死者是在你们酒吧就已经被人杀害,凶手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将作案现场埋在了纽特镇境内。”
“你看吧!”没有想象中老人的死板,那始终洋溢在脸上的可掬笑容。挪动着桌板上的鼠标,将录像回放调到了八月九号的下午四点。
清晰的画面,二老一少聚在前面。目睹着一群已经微醺的中年男人从酒吧门口簇拥着走了进来。唐洛并没有看过尸体生前的样子,即使尸体已经腐朽。但是那眉毛上特有的一点眉却是让唐洛认出了他。
“那就是亚当·斯波特。虽然他当时的脸已经有些喝的醉红,但是我还是一眼认出他。”四个中年男人嬉笑的坐在了吧台前,习惯性的点了威士忌,“但是,当时他们几个要亚当喝酒的时候,他本能的很抗拒。但是,那个男人却是硬生生的灌了一杯度数还蛮高的苏格兰。”巴泽指了指屏幕中坐在亚当左边的男人,阐述道。
“那是。。。安东尼。”全程监控都是背对着他们,但唐洛还是通过安东尼转头望过来的时候,那张并不挺拔的侧脸认出了他。
“那个瘦高瘦高个子的男人,我在他抚摸亚当背部的时候看到了手指之上带着的骨戒。然后那个男人似乎发现了我再注意他,就停止了手部的抚摸。”巴泽继续说道。
“那个骨戒长什么样?还有那个骨戒是戴在哪个手上。”唐洛问道。
巴泽思绪了起来,这种并不起眼的小事很难引起一个人的注意。就连是自己,要不是接触到了这个案件,自己见到他本人,也不会去留意他手指上的戒指。
“骨戒很普通。但是因为刻有LOGO的缘故,戒指的中节部分有些固定的凹痕。其他的我却没有仔细看清楚,因为他当时很快的抽回了手,接着只用右手去接酒杯。”
唐洛的手举了起来,照着先生所说的模拟了一遍用右手拿酒杯的动作,因为习惯的原因,右手提起酒杯的时候,右手肘的明显会比左手抬高一点,人们讲究握法的关系,右手握酒杯会比左手更加吃力,但是从屏幕上来看,他的握法并没有因为改变了传统的握法而有丝毫的不适。
“继续。”
亚当·斯波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佯醉的离开了监控所照顾到的视野。向好友打了声招呼后,左手捂裆的走了出去。
下午四点半~下午四点四十分,除了亚当来来回回的去了几趟厕所,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动静,依旧坐在椅子上喝酒。
“当时发生了什么?”太平静了,这种在十分钟之内都没有停止过喝酒,却没有丝毫尿意甚至连当时的神情都是平静的。
“巴伦先生,坐在椅子上因为一直在嘲讽亚当·斯波特的肾不好,才会一直去厕所。并在那段期间高饮不醉。但是巴伦先生就是这样,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喝酒喝到这份上的人,之前说的那个瘦高男人,则是明显的有些心有余力而不足。他在点了第四次威士忌的时候,喝酒的速度慢了许多。”巴泽指了指当时距离亚当最远的安德鲁,沉声说道,“他在喝酒的时候非常的心不在焉。因为他从始至终的都拿着酒杯不停摇晃。点完了再续杯,这样反复着喝,品酒的时候却像在喝红酒一样。”
也就是说,当时大家的状态大家都是不稳定。依据唐洛的推测,第一回上厕所的会是安东尼,因为那种憋着能耐喝的人,往往反应最为强烈。而接下来,就要看安德鲁什么时候能阻断这种状态,以及巴伦第一回合的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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