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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这些安逸与富贵,抛家舍业、通敌叛国,风七七也是醉了。
风七七抬起头,瞧着林未安:“抚台大人觉得……你会听我的劝说吗?”
林未安脸色变换,却没吭声。
风七七踢开风月的双手,冲潇阳王道:“咱们走吧,你调查到的资料,我想看一看。”
潇阳王点头,风月大惊道:“姐姐,姐姐你说什么……”
风七七回头,冷漠一笑:“你跟你娘干的好事,难道还需要我提醒你么!”她冷冷一哼,走出了房门。
没有潇阳王与风七七撑腰,风月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但这些,都不在风七七担心的范畴。
林未安是一定会休妻了,可惜风七七并不觉得林未安受了什么委屈。
小乔本是他日日伴在枕边的宠妾,被风月做成了人彘,在他眼中竟然一下子变成猪狗不如。
风七七坐在马车中,放下掀开的车帘,冷笑一声。
潇阳王察觉到她的不悦,挑眉一笑:“七儿,你还在为风月担心?”
开什么玩笑,她怎会为风月担心。她担心的是自己。
男人的世界,说实话女人是永远摸不透的。比如潇阳王,比如林未安,比如武威大帝。甚至,就是卿怀、李可本、何小文、钱总镖头,这些人的妻子,可能都永远摸不透他们的真实想法。
男人,永远把自己摆在第一位。
风七七目光一闪,转头道:“不是要去玉隐城吗?怎么回宫了?”
潇阳王一怔,搞不懂她的思想怎么忽然跳脱的厉害。他微微一笑:“先回宫准备准备。”
他们早在太子病危前就准备好了一切,风七七搞不懂还有什么好准备的。
不过,她现在身有重伤,潇阳王又是个算无遗策的,一时半会儿还真没办法脱出他的桎梏。
风七七哼了哼,转过头,不再看他。
二人回了宫,潇阳王特地找来司衣署的人为风七七裁制大婚新衣,连带他自己也新作了好几套。
从帽子到袜子,他都一一过问,实在周到万分。
司衣署的女红这一回总算见到了潇阳王的笑脸,一个个脸红红的为他们量体裁衣,十分卖力。
潇阳王又召来工部尚书,命其修缮仰夕宫,大婚的家具床榻全都换新的。银子从他的私库中出。
按照他的意思,大婚他绝不会花皇家一分钱,但绝对要给风七七一个皇家最完美的婚礼。
风声传到了宝坤殿,只换来皇后无奈一笑。都知道潇阳王日进斗金,是个能赚钱的主儿。不花她的钱,她还真就不好说什么。
毕竟,婚事是武威大帝答应的。
风声传到御书房,武威大帝却很是不悦,当即召了内监总管张野庭传唤潇阳王。
风声传到月畔轩,饮月夫人一气之下摔碎了一只宝净瓶。这宝净瓶来自西域弗朗西斯,据说价值连城。
潇阳王站在仰夕宫门口,瞧着风七七躺在花树下一动不动的模样,微微一笑:“父皇召我回话,七儿你先用晚膳。”
现下才申时,风七七躺在花树下睡午觉,日头还很不错。潇阳王要出门,竟连她的晚饭都过问了。
风七七闭着眼,冷冷道:“早点回宫,说好了的事情不许骗人。”
潇阳王忍不住一笑,吩咐站在园中的几个宫娥:“好好照看小姐,若是再出了上一回的事情,本王就将你们都发到暴狱去。”
宫娥们一怔,慌忙跪地叩首:“喏。”
风七七目光一颤,翻个白眼,拿出了手边的一份资料。这一份资料是关于风月的,纸张有些泛黄,显然已被收存了很久。
风七七一张一张的翻看着,眼中渐渐凝起一丝杀气。
风月果然不是风六郎的孩子。
这些纸张是辛九娘去世那一年,也就是风月出生那一年的所有证据。
其中有太医为崔灵巧问诊的单子,也有辛九娘诊病的单子,还有崔灵巧保胎单子,以及风月生下来时事,稳婆开出的足月单据。
古时候大户人家,对于生病生孩子的重视程度,一点不比现代社会差。这些单子都是仔仔细细留存好的,只等着多年以后的某人翻阅。
风七七瞧着太子与稳婆开出的单据,再回想当年崔灵巧所谈,不由得心头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