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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桃叶这样的责怪,香雪心里头更加是愤怒起啦,恨恨的望了一眼洞开着的屋门,眼中染上一层怨毒自己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屋子里头,云悠然坐在菱花镜前望着镜中那张绝色倾城的素颜,身后之前伺候过她母亲陶龙雅的柳嬷嬷正在给她梳头。
柳嬷嬷自母亲死后一直就呆在这思心园里头,只因为当年云阵痛失爱妻将整园子原封不动的封了起来,里头的人也全部都如往常一般做事,不准离开半步,只有每天送进来一些吃穿用度才能打听到外头发生了什么。
如今,云悠然住进了这思心园,无意间也解放了这些下人们,让他们都重获了自由,这些人被困了十年,对于云悠然此举自然是打心底里头感恩戴德。
而且云悠然也明白这些人将会是属于自己的,因为被困了这些年他们必然是恨透了云阵和云家。
“小姐,香雪那丫头果然有问题,奴婢亲眼看见她到了思心园的后门,同老太太屋里头的人通了消息。”就在云悠然的头发快要纶好的时候,葡叶走了进来对这云悠然回禀道。
云悠然从梳妆台之前站了起来,套上了那件浅绛色的珍珠儒裙,转头对着葡叶吩咐道:“继续盯着她,只要她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不要理会。”
香雪的事情从那日老太太到了悠然院来怀疑她身份的时候,她就已经猜到了,当时老太太猜测她并不是云悠然的时候,她猜想到了是院子里头有丫头告密,而她被监视了。
之后又碰到香雪过来叫她们回去,她便更加怀疑,不过是一个粗使丫头的香雪怎么会忽然出现在院子里头,只有桃叶查了香雪就是从老太太的屋子里头匀过来的丫头,她就几乎已经确信香雪一直以来都在帮着老太太监视自己。
“小姐为什么不干脆找个错处将香雪赶出去,反而还要提拔她到身边?”葡叶不明白云悠然的用意,虽然不过是个小小的三等丫头,可是将这么危险的人放在自己的身边,她和桃叶都不放心。
云悠然整了整儒裙之上的褶皱,望了一眼一直垂头做事的柳嬷嬷,忽然开口问道:“柳嬷嬷,这件事情您怎么看?”
“小姐往后只管叫奴婢便是,若是再用敬语便是折煞了奴婢了。”一见到云悠然这张脸,柳嬷嬷便会想到那温婉平和的夫人,心里头便觉得感动。
“您跟在母亲身边那么久了,论理来说悠然都该对您敬重的。”云悠然淡笑着看着柳嬷嬷伺候自己,想到当年她也是这样伺候着母亲的,不知怎么心里头有些酸涩,又有些感动。
这分明不是自己的母亲,可是这具身体这颗心却不由自主的会有那样浓厚幽深的感情,由此可见原来的云悠然和她们之间的感情很深。
“方才小姐问奴婢怎么看那个香雪的事情,奴婢觉得小姐做得对,与其放在看不见的地方让她躲在暗处,不如就放在自己的身边处处制约着她,让她想做坏事都做不成,至于若是赶出去,走了一个香雪便会有千千万万的香雪过来,与其往后老太太换一个更聪明的来,不如就用这个。”望着如今已经这么大了的小姐就在自己的眼前,还出落得和夫人一般绝色,柳嬷嬷眼看着自己的眼泪就要落下来了,连忙转换了话题。
听着柳嬷嬷和自己想的一般,云悠然满意的点头,很多事情桃叶和葡叶都太过年轻看不到全面,更加不懂这个大宅院里的阴险狡诈。而柳嬷嬷却不同,她跟在母亲的身边这么多年,看遍沧海桑田,而心境也在被关在这里的十年之中沉了下来。
“小姐,方才桃叶同奴婢说了,说是敬国公府的夫人来找小姐,似乎有什么事情相求。”葡叶一说到敬国公府的事情,心里头就不由担心起来,皱着眉头。
云悠然听了这话也沉默了下来,敬国公夫人的事情她刚才也已经听柳嬷嬷说了,可是却始终搞不明白这个敬国公夫人来找自己是为了什么。
“小姐不若将敬国公夫人请来这里,这里都是自己人,也不怕她做什么对小姐不利的事情。”看出了云悠然的担心,柳嬷嬷开口建议。
葡叶听了这话,也觉得有理点头正想要出去传话却被云悠然一把拦住了:“葡叶,将敬国公夫人请到后花园,我在那里见她。”
柳嬷嬷所说的她并不是没有想过,可是这个思心园里头是母亲曾经住过的地方,她不想要让任何人来搅扰这里的清静。
“小姐,花园里头来来往往口舌是非众多,这样可好?”仍旧是担心万一敬国公夫人想要陷害自家小姐,恐怕到时候小姐就算是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