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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我两个月没来月事了,这就是程远之的孩子!”见他竟不解释,唐枝不由气道,“你休了我吧!”
郑晖眼神一沉,猛地把她扑倒,堵住她的嘴唇,凶狠地吻起来。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卷住********用力地缠卷起来。唐枝被吻得喘不过气,又因为心里有气,不肯与他亲近,死命抓他的脸。郑晖脸上挨了一道,抓着她的双手按在头顶,吻势毫不减弱,吸吮过口中蜜津,舌尖扫过口腔中每一处角落。
“混蛋!”终于等到他的力气渐松,唐枝寻机抬腿,就要顶他的命根子。谁知郑晖翻身滚下,竟躲了过去,然后阿住她的膝盖,幽深的眼睛里带着笑意:“以后再如此说话,我可不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你。”
什么?唐枝还没反应过来,却见郑晖整衣出了车厢,拉起马缰:“驾!”
以她的脾气,又怎会被程远之近身呢?洞房那一夜他便知道了,她虽然不是处子,却也不是久经**之人。青涩得犹如处子,绝不可能怀上程远之的孩子。唐枝犹在车厢中气闷,并未发觉马车的颠簸不如之前猛烈。
“来一间上房。”
伙计抬头,只见一位异常高大的英武男子扶着一位面容有些苍白的美艳女子,将一角银子搁在柜台上面。
“好嘞,客官这边请。”伙计立时露出笑容,收起银子躬身在前头带路。
此时正是下午,离日落还有些时候,每日客人最少的时候,忽然见两名长相打扮都不凡的客人,伙计不敢怠慢。将两人领进房间后,端了茶水送进来:“您请慢用,有事尽管叫小的。”
郑晖倒了杯茶坐在床边,喂到闭着眼睛靠在床头的唐枝嘴边:“喝些水压一压。”
唐枝抿唇不动,苍白的脸色显得整个人有些楚楚可怜,凌厉的傲气去了四五分。郑晖放缓声音,拇指蹭了蹭她的脸颊,温声说道:“张口,喝点水会好过些。”
“嗯。”一路呕吐下来,唐枝的十分精力只剩两分,挨着床边仍觉着身下震动,只觉得肺腑没有一处好过。被郑晖温声劝着,原先只烦得很,可是一路行来不论她如何任性,他都不会生气,渐渐也没了脾气,微微张口,由郑晖喂着喝了半杯水。
过了一会儿,床榻又沉下来,只觉脸上一湿,却是郑晖拧了毛巾擦拭她的脸。唐枝并不睁眼,将脸往旁边一扭:“轻些,水都进我嘴巴里了。”
“好。”郑晖放缓动作,为她擦过额头、脸颊、脖子,最后连双手也没放过。虽然比不得秋翎温柔仔细,倒也使得唐枝好过许多。
“躺下歇一歇吧。”颈后塞进来一只手臂,唐枝顺从地躺下,忽而发间多出十根手指,按在头皮上轻轻按压起来。顿时,一股说不出的舒缓传来,因晕吐而带来的不适减轻许多。渐渐放松身体,慢慢睡去。
再醒来时,却是被一股饭香味唤醒。唐枝原不想动弹,可是闻着饭菜香气,肚肠隐隐有些饥叫。身子刚刚一动,坐在桌边的郑晖便扭头过来:“醒了?”
“嗯。”唐枝慢慢坐起身,撩开帐子看向外面:“天黑了?”
“有一会儿了,我见你睡着就没叫你。”郑晖起身走过来,“饭菜刚端上来,起来吃一点?”
唐枝不是很想动,可是没等她犹豫,郑晖已经走到床前,不由分说便扶她坐起。只好下床穿鞋,走到桌边坐下。菜色倒是清淡,一道松子玉米,亮晶晶的果仁上面飘着香味,一道生切黄瓜丝,绿丝配豆酱,煞是清爽,还有一道葱丝豆腐汤,白嫩嫩的豆腐上面浮着葱丝,清香诱人,另有一碟切得细细的饼丝,便连一丝儿肉腥也没有。
“这时节的玉米最是香甜,你尝尝看。”郑晖舀了一勺松子玉米到唐枝面前的盘子里。
窗子半开,有微凉的风吹进来,楼下不少人传来热烈的交谈声。唐枝看着桌上清淡的菜色,慢慢食欲上来。拈起筷子,饮了半碗豆腐汤,又用了些饼丝与小菜。
睡了一个多时辰,唐枝苍白的脸色好转许多,许是刚醒来的原因,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极是美艳。只是神情仍有些倦怠,郑晖见她停箸,便将剩下的饭菜全扫进肚子,然后说道:“下去走一走?”
“好。”唐枝刚起来床,也不很困,便答应下来。
楼下的人正多,大厅里几乎座无虚席,郑晖与唐枝从楼上走下来,出色的相貌与气度顿时吸引了许多目光。民间少有如此美貌,一时间,竟有胆子大的对唐枝吹起口哨。郑晖循声淡淡扫去一眼,对方顿觉一股煞气袭来,口哨吹到一半便失了底气,戛然而止。
本来有打算上前调戏的人见状,也坐了回去。唐枝见此情形,心里一松。从前出门总有一些轻浮之人上前攀谈,后来嫁给程远之,也免不了这种情形。没想到郑晖倒是镇得住,使她好生清净。
此处名叫清河镇,离京城不远,算得上富庶之地。入夜不久,街上的行人仍然有许多,路两边的小摊前挤满了人,郑晖握着唐枝的手:“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唐枝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