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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琰灏深邃的眸，由幽深，变得诲谙，还有阴郁。
不管宋无忧会不会射箭，但她拿箭头对他，还用这种眼神看他，让他觉得，自己是罪人。
他与宋无忧四目相对，发觉对方的眼神，愈发的绝望，悲痛，冰冷。
他的心口，突然传来一丝隐忍而又绵长的疼痛。
此时，他在她眼里，看到的，除了恨，没有一丝爱……
顾琰灏蹙眉，她不是很喜欢自己的吗？怎么一次车祸，就让她变成这样？
难道，她对他，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一想她，她不再喜欢自己，顾琰灏的心口，像被人狠狠地戳了一下。
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
牧古跟顾琰灏平站着，宋无忧的眼神，他也看得很清楚。
他闪烁的桃花眼，还有勾起嘴角的笑意，也渐渐地敛去。
他微微挑眉，眼里掠过一抹讶意。
宋无忧这样的眼神，让人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仿佛，她经历了无数磨难，又仿佛……
总之，这种感觉，形容不出来。
牧古接触过很多女人，她们哭，她们伤心，都不足让他的心震慑。
眼前，宋无忧的眼神，震慑了他的内心。
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突然很想去探究，去了解——
“宋无忧，把箭放下，你这样会伤到顾少的。”
宋玖月见顾琰灏神情淡然，眸光深邃地看着宋无忧，有些心急。
他为什么不上次阻止宋无忧，然后甩她一个耳光？
顾少看去，一点都不害怕箭会射中他……
宋无忧冷冷地勾唇，声音也冷得吓人，“我何止想伤他，我还想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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