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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马车忽然一阵颠簸,林安歌悠悠转醒,这会儿瞧着对面的小桌子正用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瞧着自己。
“怎么了?”轻烟去了之后,林安歌就更加信任小桌子,因而今日才带着他一起,“有什么话想说吗?”
小桌子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娘娘前段时间不是让奴才打听安美人与胡太医的事儿吗?奴才倒是有些眉目了……”
林安歌这才想起很久之前自己有叫过小桌子去做这个,后来却被一些事情给耽搁下来了,便也没有在问。
“奴才怀疑这事儿可能和皇后娘娘有关。”说到这里,小桌子的语气一顿,凝重的开口,“奴才怀疑那暮春苑里面有奸细。”
小桌子说着轻轻撩开窗帘往外面看了,然后继续说道:“柳美人和胡太医之间是不是清白的奴才不知道,但是皇后那里是断然没有证据的,如若不然,柳美人今日也不会出现在随性队伍之中了。”
林安歌闻言,也探出头去往前看着,却见那胡宇凡骑马跟在柳泓滟的马车旁边,不时的与探出头的柳泓滟妹妹对视一眼。林安歌皱起眉头,无奈的叹了口气,此刻却见李云岚在高头骏马之上神色飘忽的看着自己。见林安歌的眼神落到他的身上,他对着林安歌轻轻挑眉,带着几分淡淡的笑意,半晌才别开目光。
林安歌低垂下头心中一片坚决:不管自己是不是是李霖谕的女人,不管李霖谕对自己是不是宠爱,从今天开始她都应该和李云岚划清界限了!林安歌心里琢磨着,却又觉得对不住李云岚那一片情义。还记得当初在福王府的时候,他在一片桃花面前拉住自己的手说知己,那一刻自己的心是怎样的悸动啊……
时过境迁,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
“娘娘,那柳美人与胡太医还真是不避嫌,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只怕是要惹麻烦的。”小桌子叹了口气,“胡太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明知道柳美人是皇上的嫔妃,却还纠缠不清,若是被有心人冠上违背君臣之礼的罪名,可真是让他担当不起了……”
“别胡说!”林安歌压低声音,“柳姐姐性子本就直爽,藏不住事情,偏偏那胡太医又是个痴情的,也难怪了。不过这件事情还是趁早断了的好,我昨日已经提醒柳姐姐收敛了这份心思,但是咱们在外人面前可莫不可多嘴,就算是林泽云和小喜鹊你也不能说。听明白了吗?”
小桌子连忙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奴才自然知晓轻重,只是看到柳美人和胡太医这般,奴才倒是不由得担心起娘娘您。奴才看她们两个都这样明显,那旁人若是看了您和福王,岂不是……”
“住口!”林安歌皱起眉头嗔怪的看着小桌子,“叫你不说你偏说,越来越不像话!”
林安歌转过头沉闷的舒了口气,“我和福王发乎于情,止乎于理,他是正人君子,我是乐道妇人,我们之间早就没有那样的心思了。小桌子,这件事情你就当做忘了吧。我已经和皇上这般光景,提起福王总是不好。”
小桌子给林安歌把扇,心头还是向着李云岚的:“娘娘的心思奴才清楚,娘娘说忘可怎是那么容易忘的?只是刚刚那一眼,奴才便知道就算是皇上对娘娘再好,若是没有娘娘自己敞开心思对待,那也是少不了福王的影子。”
林安歌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小桌子争辩,更不想对他做过多解释,只是微微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下车的时候,不知是有意还是无疑,阮倾娴从林安歌身边走过,忽而猛地往边上倒去,就像是被林安歌推倒了一般,身子不由擦在地上,水嫩的皮肤出了血痕。
祭祖之日见血,众人倒吸一口凉气,皇后也被这边的骚动吸引了过来,她冷冷的瞧了一眼林安歌,然后把目光落到阮倾娴身上,问道:“怎么回事儿?”
“回禀娘娘,是倾娴不小心甩在了地上见了血,求皇后娘娘责罚。”阮倾娴规规矩矩的跪了下来,一脸楚楚可怜,那模样仿佛万分委屈。
边上的曲美人,却是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看了一眼林安歌,忽而“噗通”一声跪在皇后的面前,替阮倾娴说道:“皇后娘,这祭祖是大事儿,我们这些个姐妹哪个不是小心翼翼的,哪里会平白无故,莫名其妙的摔倒呢?臣妾刚才瞧着分明是安美人推了娴昭仪一掌来的。”
林安歌面色微微一变,不可思议的瞧着那曲美人。她与曲美人虽说没什么交情,但也不至于交恶,万万想不明白对方为何冤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