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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哥,瞧见没,这是A厅,翡翠成品交易都在这儿,隔壁那是B厅,是给大户展示和交易原石的,像咱们这些散户,就只有去那儿咯。”
聂风顺着胡伟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大棚模样的展厅孤零零的待在角落里,外墙都已经风化剥落了,一看就是不受人待见的地方。
“那个是翡翠市场原来的仓库,后来A厅和B厅盖好之后都有自己的仓库,这里就弃用了,市场方面就拿来租给散户小打小闹,也是一笔收入,可就是这样,我那批货连进这里的资格都没。”
胡伟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话语间有些自卑的意味。
“胡伟,你比我长几岁,我就叫你老胡吧,你也算是有本事的了,孤身一人从福建贩毛料回来卖,来来来,带我进去见识见识。”
聂风将胡伟从身后推到前面,示意他前头领路,胡伟一拍脑门,“说这些做什么,跟着风哥你,发财是迟早的事。”
说完胡伟大步向前,领着聂风二人进门去了。
见胡伟对自己的信心这么足,聂风也有些压力,待会戏要做足些,可不能再来次一击即中,那可就真不正常了。
“风哥,欧大哥,这里是展示区,要是看好了谈好价钱就去那边的交易区,最里面那里还有现场切石的地方,一条龙全搞定。”
胡伟指着门口那些摆着石头的摊位向聂风介绍着。
聂风回头看了看欧震霆,他耸耸肩说道,“我可不懂这些,我就是个司机,你看就是了,我就负责跟着你。”
所谓交易区就是一片空地,被绳子隔成一片一片的区域,有些空着,有些里面有人,大大小小的原石有的就堆在地上,有的放在架子上。
今天这里的人还挺多,不少人蹲在那拿着强光手电啊,放大镜什么的在研究毛料,熙熙攘攘的声音被闷在这个空间里有些嘈杂。
“老胡,现在做翡翠生意的人这么多?”
“哪儿能啊,这些人里能有十分之一是做翡翠生意的就不错了,其他都是来赌石的,赌石一夜暴富的名头可不是吹的,不然我也不会被人怂恿去贩卖毛料。”
聂风听了看向那些正在各个摊位前游走的人群,果然什么打扮的都有,老的老少的少,正如胡伟所说,都是些手上有些闲钱,且认为自己运气不错的人,做着一夜暴富的美梦前来赌石。
赌石为什么叫赌,就是因为那种不确定性带给人精神上的一种刺激,连科技仪器都无法探明翡翠原石的内部情况,凭着自己的运气或者经验,开出翡翠来,那种精神和金钱上的刺激吸引着无数人前仆后继投入这个行当里来。
聂风试验过,现在自己透视的能力只能连续维持十分钟左右,如果透视的深度比较深的话,那时间更短,所以这琳琅满目的石头不能每个都看,得要有目标性的去选择。
“老胡,你去进货的时候是怎么挑石头的?”
“风哥,我哪儿懂这些啊,当时也是鬼迷心窍了,听人说这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脑袋一热带着全部家当就跟着去了,人家叫我买什么我就买什么,幸亏我还理智没有自己去开,要不是风哥在我这开出那块翡翠来,估计那批石头就砸在手上了,好几万就没了。”
“那你当时五十块就卖我了,不是卖便宜了?”
聂风听了有些好奇,刚刚看那些摊位上的石头少则几百多则上万,胡伟当时五十块卖给自己不是亏大了。
胡伟顿时脸就红了,“风哥我说实话你可别怪我,我去进货的时候人家从仓库里扫出来的边角料,直接没要钱送我了,我拣了些还有点卖相的混在石头里卖的,卖给你的就是其中一块。”
聂风听了哭笑不得,原来是没本钱的买卖,怪不得卖给自己这么便宜,这才让自己捞到第一桶金。
“你这个奸商,我怎么会怪你,还得谢谢你呢。”聂风笑骂了一声。
“当时我听人说,这毛料也分老坑和新坑的,老坑出翡翠的几率比较多,可老坑的毛料早就被刨的差不多了。”
聂风看向那些摊位,有些摊主会写上自己石头的产地是哪儿,有的什么都不写,不过写了也不作数的,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老胡,这不已经开出翡翠来了吗,怎么还在这卖啊,不是应该拿去加工吗?”
聂风忽然发现有个摊位上摆着的那块毛料已经被切过,切面上透着莹莹的绿意。
“哦,这是块半赌的料子,已经开了小窗了,擦出绿来的毛料指定能开出翡翠来,只不过是多少和品质的问题,像这么大一块毛料,只擦出这点绿来,还是挺悬的。”
胡伟蹲下身仔细看了看聂风所说的那块石头,回头解释给他们听。
胡伟的声音大了些,那摊位上老板听着了,顿时不高兴了。
“哎哎哎,怎么说话呢,我这可是从缅甸拉回来料子,跟那些云南货能比吗,这块可是我镇摊之宝,你看着水头,看看这块儿,看看这石皮的纹路,后头指定有大块的翡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