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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醉楼间人来人往的,几个女人围在一个角落里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依稀的只能听到几句话:“扶桑今日似乎不对头。”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靠在楼道间轻声说道。
“今日陛下似乎没有来过,扶桑是因为这件事情吗?”身边同样装扮的女人挑着眉看着四周娇笑着,漫不经心的回应她们。做她们这行的只要有一个靠山就是好,自从皇上来过这后便包下了扶桑,明明可以离开却没有,反而是留在娇醉楼,但是她却多了别人没有的自由,只要想离开随时都可以。
“可不是吗!看她那副模样就知道了,看她啊就是天天盼着陛下来,可是又装着清高不进宫,我们进来了这里,哪里还有什么清白之说,我看她是觉得没面子进宫吧!”那女子冷笑着,那女子美又如何,还不是这里的一个人,还不是一个棋子,再怎么清高都只不过是一名青楼女子。
“你们在这背后说着别人,就不知晓别人会听到吗?”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声音,几人慌乱的站在一旁不敢说话,这人不是谁,正是这青楼的掌柜——清梦。来者一袭粉装罗裙,高高的发髻显得高贵而不庸俗,略施粉黛的娇脸有着淡淡的红晕,细长的柳眉下那双狭长的丹凤眼媚而蛊惑人心,高挺的鼻尖上有着一颗细小的黑痣,小巧又有另外一种风趣,菱角分明的唇瓣仿佛是一朵娇艳的花瓣,此时她浅笑的看着眼前的几个人,却是看不出什么情绪。
“掌柜的我们知错了!”她们这里有个规矩,掌柜的只叫掌柜,不叫妈妈。
清梦依旧浅笑看着她们不说话,几人似乎有些慌了,正要说话便被一个红妆女子打断。
“清梦姐姐这是怎么?”红妆女子一脸迷茫的看着她们,这是与清梦孑然不同的美,女子一袭大红裙装,显得艳冶妖艳,腰间别着一条白色丝带格外的分明,发间只别着一支白玉簪子,映得面若芙蓉。面容未施粉黛颜色却如朝霞映雪,红唇贝齿分明,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那如雪的肌肤在红色的映衬之下更加的诱人。看似妖艳,却又隐约透着别样的趣味,那么的脱俗超凡,而这人便是她们口中的扶桑。
清梦柳眉微皱着,迈动着脚步靠近她说道:“身体不适为何还出来?”
“无事,我听闻你们在说些什么便出来看下。”她话音刚落,那几个女子的心更加是不安,怎么说她也是皇上的女人,在她背后嚼舌根这可是罪过。
“你们离开吧!”清梦回头冲那低着头的女子说道,扶桑今日本是不适还要被清扰。
“姐姐何必那么凶,她们所说也是实情,进入了这里便是不白之身。”扶桑唇边含笑,清梦却觉得那么刺眼。
“可是你我都知,你依旧是清白之身。”
“罢了吧!谁又会相信一个在青楼呆了十多年的女子还会是清白,就是他也不曾信过我。”说道着,扶桑唇边的笑便有些伤感,那是她爱的男人,可是那个男人却从未碰她,虽说有一个理由,但是她始终知道是因为什么的。
清梦张着口不知道如何回应,这些事她又如何说?什么也说不清吧!既然这样的话还是需要他来解决。虽然皇上来过这里,更加是帮扶桑赎身,尽管外面都声称扶桑是当今圣上的女人,但是司马珣却说,扶桑只不过是一个知己而已!
“今日他不来吗?”清梦扶着扶桑进门的时候问道,扶桑只是在笑,推却了清梦伸过来的手走到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
“来不来这也不是我所能够决定,这里不过是他想来便来的地方,和那些地方有什么分别?”扶桑的话很轻,清梦叹息着,没有说话。
“扶桑觉得我是把这看做了什么?”门口突然出现那本不该出现的身影,扶桑惊讶的看着门口的男子,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他从来不在她面前自称朕,在她面前从来都是那么温柔。
清梦欠了欠身,司马珣摆了摆手然她退下。
“陛下今日怎么会来。”她今天喊了他陛下,他有些不悦,他不喜欢这个女子喊他陛下,那么多人,唯有她,在她口中说出那两个字,他莫名的觉得那么刺耳。
“我说过你可以叫我珣。”他执起她的青丝附在她耳边低语,今天的她依旧那么美丽,仿佛他们第一次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