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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歌声不是音响里放出来的，而是从听筒里传来的。
连瑞心一麻，下意识地走了几步，离音响远了些。
但是许熠城没有继续唱。
“嘁，什么呀。”连瑞抓着包带的手紧了紧，“行啦不和你废话啦，我逛街去了！”
“好好好，你去吧。”
挂了电话以后，连瑞把手机揣回兜里，两只手在脸颊上又拍又捏，最后捂住脸低声哼了几声：“啊……真是太撩人了……”
她回头看了看圣诞树，又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在圣诞树旁一个假圣诞老人的身边停下来，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理了理头发。
许熠城把电视声音调大，准备就这样在沙发上小寐一下，微信提示音就响了。
他修长的手指划开屏幕，点进微信，只看了一眼，就突然把手机熄灭，摁在胸口上，“哇……”
深吸两口气，抚了抚胸口，重新把手机点亮。
屏幕上，连瑞一张灿烂的笑脸对着镜头笑，笑得眼睛都弯了。背后是圣诞树的一小部分，连瑞头歪着依着一个圣诞老人。
许熠城手捂着胸口，眼睛一扎不扎，直接按了保存。
下一秒，连瑞就把照片撤回了，还发了一条信息，“喏，很大很大的圣诞树还有圣诞老人。”
许熠城捏了捏手心，打字回道：“我没看到。”
“胡说！我都看到你正在输入了！”
许熠城止不住地笑，重新翻出照片看，看着看着又笑，他捂着嘴巴又捂捂脸，整个人把头埋在沙发上。
“啊……！好想她……”哀嚎一声又拿起手机看着照片。
嗯，真是越看越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