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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连说了两遍,语气中的冰冷和强硬让我们不得不终止话题,回想起我们还在对决中这一现实来。
“怎么说?”我和陈衣对视了一眼,试探性地问那位老人。
“没办法,既然匹配到了,也只能给它做做样子。”老人说,“现在我们定一个简单的规则,随便玩玩敷衍过去,以后你们不要再用这个系统。“
“同意。”陈衣说,看来他也不愿意跟这样一位与世无争的老人对决。
“游戏项目定什么?”我问。
“你们谁会下围棋?”
棋类里我只会象棋和五子棋,对于围棋完全没有研究过,连基本规则都是一知半解,更不用说会不会下了。只能寄希望于陈衣——不过他不会也没关系,我们这场对决只需要走一个过场就行,这位老人根本没有为难我们的意思。
按照这座城的对决规则,如果两方在对决项目上达不成统一,是会变成一种三局两胜的游戏——前两局的项目对决双方轮流选择,而第三局由系统随即挑选项目。只是现在的情况不用这么麻烦,围棋就围棋吧。
“我学过几个月。“陈衣说,他还真会。
“几个月......”老人微微皱了皱眉,“算了,随便下下罢了。“
我知道老人皱眉的原因,恐怕是因为陈衣这个对手的实力太弱了,让他兴致缺缺。我虽然不会下围棋,但也听说过围棋被认为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棋盘游戏,真的有心学围棋的,基本上要从小学起,四五岁都算正常,每日落盘学到十八九岁才算小成。虽然围棋里也讲天赋,有“二十岁不成国手,终生无望”的说法,但也侧面证明大量的练习和时间的堆砌才是基础中的基础。像陈衣这样只学了几个月的,在老人眼里估计连半吊子都算不上,只是堪堪摸了个门槛。
“对决赌注是一个筹码,接受吗?“老人继续说对决规则。
果然是走过场,一个筹码的赌注,就算上去就认输也无所谓吧,我想。
“我接受。”陈衣点点头。
“对决达成!“随着法官威严的声音,有一股强大的气场在房间里铺开来,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我能感觉到它真实存在,仿佛造物主在这一刻踏进了我们的客厅。
眨眼之间,一个纵横十九线的标准围棋棋盘在陈衣和老人之间出现,悬浮在空中一个让下棋人最舒服的高度,而没有一丝一毫的颤动。装着圆润的白色棋子或黑色棋子的棋篓放在一旁,等待着两人将它们置于棋盘之上。
老人又咳嗽了两声,把拐杖放在腿上,盘膝而坐。他的后背在这一刻挺直了,虽然是投影,但是右手毫无障碍地从棋篓里拿起一颗白色的棋子,放在指间摩挲。随着这个动作,坐在棋盘前的老人气势一下子变了,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气息,让人想起于山顶清风中下棋的隐士——和刚才那个敲打拐杖的臭脾气老头判若两人。
陈衣也在地板上坐下,拿起一颗黑色的棋子。
“游戏开始!”法官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