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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再仔细一看,却看见一个红色的虚影,直挺挺地立在晓涵的身后,猛然间伸出了双手,一副要去触摸她的架势。
我的心中一惊!怎么转眼间桥上多出个人来?
但此时灯光师已经停止了往桥上打光,古桥上很是漆黑阴森。我担心是自己眼花,就没有声张,我手里夹着一根烟,连忙快步向桥头走去,想要查探出个所以然来。
可当我略过两颗柳树,侧身挤过一人高的打光板,登上了桥头之后。桥面上却是除了王森和晓涵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三个人的存在,而且王森这时几乎已经站在了桥外。
难道真的是我眼花了?我的眼睛依旧扫视着古桥上的每一处,生怕不能发现危险一样的感觉。
“嗯……”晓涵弱弱地出了一声。
我见晓涵眼神飘忽地盯着我看,便问了她一句:“晓涵,刚才桥上只有你和王森吗?”
“是啊!”晓涵睁大眼睛看我,用手挑了挑挡在眼前的刘海,向我走了过来,“怎么了?”晓涵今晚很美,却是一种病态的美,因她这几日的休息很不好,常常头痛失眠,脸色苍白得有些过分。
我朝晓涵尴尬地苦笑一下,不想再耽搁拍摄时间,转头正要走的时候,“咦?这件红衣服是谁搭在这里的?”
红!红衣服?我停住脚步,连忙回头看了看正往桥侧走的晓涵,我见她正前方的扶栏石棱角上,搭着一件深红色的衣服,正在迎风抖动着,漆黑的深桥背景下是幽深的河水,红衣看起来十分邪异。
我突然想起那个红色虚影,耳朵嗡地一响,不禁对要抓起那件红衣的晓涵喝止道:“晓涵,别碰它!”
然而,就在晓涵停住手的同时,那件红衣却无风地向上腾起,之后往后一摆,缓缓停停地掉落到桥下去了。就像有一只隐形的手将它提起,扔到了桥下一样。
我连忙跑过去往桥下看,却见那件红衣落到河面上之后,居然没有被湍急的水流冲走,而是原处停顿了几秒钟后,慢镜头般地沉入河底。
这怎么可能?布料不是应该轻于水吗?怎么红衣能在水面上悬停几秒,然后沉到水底去!
这,这根本不科学啊!
难道河底有暗流?将这件红衣服抽了进去?我用这样的想法解释心中疑问,回头却看到晓涵那张诧异惊恐的脸!
“郭宁,那件红衣服不是剧组的,而且它……”
“没什么的。”我故作镇静的微笑着,“一定是河底下有暗流,只是漩涡将那件衣服吸到了河底罢了,不用大惊小怪的!”
晓涵显然是不甚相信,面色更为惨白,双手抱在胸前发抖。我连忙走了过去,将香烟叼在嘴里,脱下自己身上的夹克,披在了她的肩头上。
吁!!!
突然一声尖利刺耳的口哨声,吓了我和晓涵一大跳……
我往桥头一看,原来是邰伟那个贱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倚在了桥头,朝着我和晓涵挑着眉毛贱笑。
我回头示意晓涵去桥下人多的地方,目送着她离开后,三两步跨向桥头,一拳锤在了邰伟的胸口上,“你跑哪撒野去了?不是叫你去城建局跑拆房手续了吗!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邰伟脸色一正,严肃地跺脚立正,给我敬了个军礼,随即又换成OK的手势,显然是事情办妥了。他装模作样的姿势特别滑稽,往常,我会很配合他的狗血,但现在却没有了这个心情。
“怎么这么痛快?”我狠狠地一口吸完小半支烟。这样做,可以让自己那解释不通的紧张感缓解一点,然后把烟蒂扔在桥面上用力踩了又踩。
邰伟点头哈腰,发现我眼神中期待着他的下文,机灵的道:“镇政府也早就看那所破宅子不顺眼了,就算咱们不拆的话,他们也马上就要动手了哈。”
“这还差不多!”我拍了拍邰伟的狗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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