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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来,解释不了的事情,还有我切身经历的恐怖事件已经太多!令我深深怀疑着所生活的这个世界,这一切都太过于不可思议!
这时,天气突然有些转冷,衣服又是湿的,我将衣领裹得更紧,但也根本无济于事。
纸衣?对了,我刚才看到的那叠码放整齐的报纸,难道会是一件衣服吗?
而且信里写的是:“……欲活命,抛黄尘,着纸衣。”既然黄尘是货真价实的,我就不得不对信里所说的纸衣同样重视。
我走过去,看着这一叠报纸,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激动,因为这报纸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旧报纸。我提起它,抖落了一下,软塌塌的报纸缓缓停停地展开成一件衣服……
但这件衣服,除了深有泛黄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查了查这报纸上的新闻日期,都是最近几天里发生过的。但报纸就是故意被做旧般地泛着深深的黄色,这一点很耐人寻味,好像之前被人用什么东西给故意熏黄过。
纸衣很宽松,袖口很大,而且是套头穿着的。虽然我不知道这件纸糊的宽袖衣服有什么用,但我还是不禁想现在就将它穿上,实在是太冷了,我都开始不住地打着哆嗦,哪怕是纸糊的衣服,我想它多少也能挡点风吧!
穿得这件纸衣,用手将凹凸不整的部分抚平,往下用力的一捋,居然将一块衣角给撕破了。
怎么回事?就算是纸糊的衣服,也不应该这么不结实啊……
低头一看,是因为我里面穿得衣服还是湿的,已经将外面套着的纸衣给打湿了。刚才用手那样一捋,竟然差点将一个衣角撕下来,上面的字迹已经被水阴湿得模糊不清。
根据那罐黄粉的重要性,我立刻将纸衣在完全被湿透成破烂之前,立刻小心翼翼的摘下身来。
铺在舟底木板上,将衣角拍得平整些,希望能将撕裂的地方贴合着黏上。但这根本无济于事,手下一拍,那撕裂开的地方,更是被我的手黏带出了几个漏洞……
我不敢再动手了,立刻将纸衣折了起来,尽量不去碰被我破坏掉的地方,准备马上就踏出木舟……
我已经在木舟上太久了,甚至忘记了踩在土地上的踏实感觉。联想起刚才在木舟之上,历历在目的种种可怖,就这么耗着绝对不是什么好主意,感觉就跟等死差不多。
心一横!管它什么尸村不尸村的,直接一脚踏出木舟,纵身一跃,登上了满是大小不一碎石的岸头。
刚经上岸几步,我依然有种脚踩在云团中的感觉,脚下和心里都不踏实。本应该为终于到达目的地而喜悦,但心里一想起“尸村”这个说词,心中立刻阴云密布。
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想再次试试手机是否已经有了信号,可它早已经沉于深深的湖底,就算打捞出来也是废了。
我卧在被芦苇包围的碎石堆里修整,思量着进退利害。
岸边的风不是很大,但还是将碎石之间挤出的芦苇吹得斜了又斜,向前看了看,那“尸村”里的灯光,不但没有更加亮黄,反而呈现出了诡异的绿光。
半轮黄月此时已经尽了气数,只泛出微微的光,显然那之前的黄绿色不是月光折射造成的。
就在我仔细辨认那点点绿光处于何处时……
突然地!
喵……
我日!是猫叫!我立刻从芦苇丛里蹲起身警戒,神经紧绷成一条钢丝!
在前方的莹莹绿光照耀之下,我隐约看到那驼背的身影,肩头上,肩头上依旧蹲着那只黑猫!
不容再等,因为这一人一猫的身影已经融入了黑暗,几秒钟之后可能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我感觉到肾上腺素的急剧分泌,呼吸急促,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高。可这时候,脑里却突然浮现出,邰伟带着鬼子五星黄呢帽的形象出来:“太君,进村还是不进村?”
“邰翻译官,不进村?不进村我们干嘛来了?”
我在心里打趣,意图消除心中那要命的恐惧和窒息的紧张!
对!不进村我干嘛来了?
左手晃了晃黄粉罐,右手抖了抖纸衣,怎么感觉自己手里抓着的,分明就是手榴弹和防弹衣一样。
纸衣到底有什么用处我不清楚,反正有黄粉我就不怕鬼了……
“那么牛逼的红衣女鬼都被这黄粉化了,就算这“尸村”里真有不干净的东西,能力也一定在女鬼之下!”我一边放低身子小跑,一边这样毫无逻辑地哄骗自己。
脑子一片空白,心里只想着要跟上那个驼背老头,其实只要往深里多想一步,我就会觉出自己绝对是个作死的**……
这大半夜的,手里提着几张报纸和一个茶叶罐,就敢往“尸村”里闯,为地就是尾随一个驼背老头,还有一只诈过尸的黑猫!我难道只是想看这一对活宝搞基吗?这不是作死是什么?
脚下踩着干巴巴的草地,土路两旁是影影绰绰的槐树影子。残存的月光斜着一照,将树影拉得老长。风有些吹得紧了,时不时冒出一两声的风哨。连片的长长树影与风哨声结合,就好像一众手拉手的恶鬼,摇摆着唱歌一样。
我脚下没停,特意不去将此时的诡异环境往深里联想,那样只会让我更加害怕,心里只有那个不要跟丢驼背老人的信念,支撑着我的行动。
然而,跟着,跟着,我却冒出了一个想法……
我觉得这一切,应该都是驼背老人给我设下的圈套,途中几次跟丢驼背老人的时候,他都会在我放弃之前,就又出现在我的视线尽头处,就好像是故意等我一样。
但黑猫应该不会骗人,也是因为猫的听觉视觉俱佳,我才是故意跟得不紧,怕黑猫突然回头朝我一吼,即刻就会暴露我的行踪。
终于走出了槐树林,前面是一片的开阔地。遥望见老人进入了前面的村落之后,我放下心来。
想必那村落就是老头的目的地。地形错综复杂,我应该等一等再跟过去,反正他也是跑不掉的。
过了一会儿,我看到太阳透过乌云冒出乌涂的金光后,感觉时间差不多了,就借着青暗的一点光线朝着“尸村”摸了过去……
弱弱的天色下,我看到前方是一座稀松的村落,貌似只有二三十户人家的样子。
很奇怪的是,我没有听到鸡鸣狗叫,乡村人家,不应该养鸡养狗吗?天都亮了,鸡怎么可能不打鸣呢?
再往村口出走近一些,更是没有发现有炊烟升起,更是倍增了诡异的气氛。
难道这村子没人?真的是尸村吗?
前面……
前面一颗槐树下面,我他妈居然看到了一座墓碑!这可是村口啊,竟然将墓碑立在村口!那信中授予的“尸村”名头果然是名不虚传。
但当我更接近一些的时候,我才发现了自己的白痴,稍稍放下心来。
哪里是墓碑,只是一块刻着村名的石碑而已,我只是过于敏感罢了。
而且这个村子根本不叫“尸村”,叫水门村。
我日!水门村?这个名字怎么看起来这么熟悉?读起来朗朗上口的?
这他妈!这他妈不就是在投资方要求下,电影里最后一个拍摄外景所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