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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开了拉晓涵双腿的手,重重的拍在她扒着窗框的手上,“晓涵,你坚持一秒钟!我含一口黄粉喷死个逼养的!”
随即我一秒钟时间内趴在地上,用嘴吸了一口地上的井水又站起来……
“啊!”
就在晓涵扒着窗框上的手已经滑脱,眼见施香兰已经把她的腰都拉出了窗口的时候,我猛地挽住了晓涵的腰,鼓着嘴把头挤出窗外,顺势一口把嘴里的井水朝施香兰喷了出去!
“呀呀呀!”施香兰脸色骤变,瞬间松开晓涵的头发,忌惮惊恐地倒飞一飘,随即在水雾消失的同时落地。然而我也趁此空当将晓涵拉回了厢房里……
“你敢骗我?”施香兰乎乎地从远处黎明飘过来,鬼脸贴在支摘窗口厉声质问我。
晓涵站在我身后搂着我的腰,不敢伸头出来看施香兰被黄粉腐蚀过的糜烂鬼脸。
“我他妈怎么就不能骗你,操!”我心说反正早都把这鬼娘们得罪尽了,我现在也用不着担心进一步激怒她会让我们更危险了。
“……”施香兰不说话了,恶狠狠地瞪着我看,仿佛马上就要冲过来把我生吞活剥一样。我也豁出去了,“你他妈看什么看,不爽的话你也进来!”
“呀!呀!”施香兰鬣狗一样的呲起牙,朝我空咬了两下。鬼娘们被我气得身体膨胀,身上没有被黄粉淋到的皮肤开始像胶皮受热一样地泛滥冒泡,肿成一个个大大的脓包……
我不知道施香兰为什么不进来害我,但我知道她已经要被“气炸”了!
我猛地把挂上去的支摘窗板向下一扣,同时窗外“砰”的一声响,窗缝中我能看到施香兰又一次把自己炸得四分五裂,就好像水门村的那次,血液和碎肉溅得到处都是!
“这鬼娘们怎么又自爆了?”我自顾自地说了一句,心里猜不出施香兰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紧接着我不回头地问了晓涵一句,“晓涵,你没事吧?”眼里还在仔细观察着窗外的变化,生怕施香兰会突然再次现形,真的挤破窗子进来杀我们两个人。
之所以我会由此担心,是因为我眼见施香兰自爆后炸出的碎肉,像长了腿一样地往一处一抖一抖地聚合,连已经侵入土地里的血水都升腾成了血雾,开始飘飘忽忽地跟碎肉一起朝同一个方向聚拢……
我紧张地盯着碎肉血雾看,半天也没听到晓涵的回答,我刚要转头看她的时候,“郭宁?”
晓涵出声了,但却是疑问的口气叫了一声我的名字。难道是晓涵在反问我有没有事吗?
“我没事!晓涵,你有没有受伤!”眼见窗外草地上的血雾汇聚成了一个人形,我此刻更是不能回头。
“郭宁?”
晓涵又以相同的口气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这下子我觉得有点不对劲了!眼睛在窗缝里仔细盯着血雾和碎肉聚拢在一起,耳朵仔细听着身后晓涵的动静。
该不会是楚人美过来了吧?我之所以会这么想,是因为我用眼睛的余光扫到我身旁有蓝色的残影。
“晓涵。”我轻声轻语地说,“是不是楚人美在你身边站着呢?”
又是几秒钟过去了,晓涵没有出声,我再一次忍不住刚要转头去看……
“郭宁?”
再一次晓涵疑问语气地叫我的名字。
“怎么了,晓涵?”我语气平缓地问,实则心里紧张万分,因为这几句非问非答的怪话之间,我知道晓涵肯定是不对劲了,因为我俩说的话根本不是交流。
“你错了!”这次晓涵回答得倒是痛快,“因为楚人美并不在我的身边!”
我错了?楚人美并不在晓涵的身边!很明显晓涵的话里有话,她嘴里说出的“并”字才是重点。
“那她在哪里?”我不禁大声又问了一句,同时厅堂里的林若希大叫道:“变了,她变了!”
“她在我里面!”
我日!晓涵说楚人美在她里面!
我触电般地回头看向晓涵,同时脖颈一紧,身体的重量全部负担在了脖子上!
我居然被晓涵掐住脖子举了起来!顿时双腿不听使唤,头一次感受到上吊是什么滋味。
晓涵双眼几乎全白,只剩针尖大小的黑色瞳仁缩在眼白里,全然是被楚人美的恶灵附了身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