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最强虐鬼导演),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转瞬即逝的想法是邰伟灌输给我的,当然我只是在听得时候脑子里随便这么一想就过去了。
我们几个搭上一辆出租车回了宾馆。
除了出事的那间屋子拉上了警戒线以外,现场并没有其它异样,但里里外外走了几圈之后,邰伟说完了,说我们已经被剧组遗弃了,这下子肯定不能给发薪水了。
我心里也丧气的很,怎么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都不给喘气的机会,我也怕剧组真把我们几个人给扫地出门,并不是惦念我那几十万的报酬,因为一定我们几个人成了局外人,就跟没有办法与剧组里蒙在鼓里的人同仇敌忾一同斗鬼了。
我急忙进了屋,从抽屉里拿出来我专门联系陈先生的电话,拨通了之后我觉得肯定不会有人接,但没想到此次通话非常顺利。陈先生说程副导出意外死了,导演这部戏的大任将再次落在我身上,还有由于宾馆出了事故不吉利,陈先生又租赁了周庄镇上的另一家宾馆给剧组人员住,大家可以自由选择住在哪一边。
但很显然,大家都对这个宾馆很忌惮,好像所有屋子都搬空了,根本没有人留在老宾馆这边。
我一听继续当导演就有些闹心,一旦导起戏来就毫无分身之术,到时候还怎么跟三喜先生学习捉鬼的法门。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当时问了陈先生一句:“咱们的目的是不是就是把剧本拍成电影就行,无论用什么方法。”
陈先生基本同意我的说法,只是说电影拍摄完成后需要把片子拿给审片委员会审核,如果拍摄质量太过于低劣,低劣到严重影响到观众对剧情的理解,那这部电影就不会被通过。届时这种质量的电影也将没有重拍的理由和价值,我的杀青奖励会被取消,投资方还会通过法律手段追缴投资损失。最重要的是,以为我们的对这个行业的所有知识、经验就都报废了,投资方将会把我们彻底的踢出这个圈子。
说白了,坏出就是如果拍到最后,观众都看不出电影拍得是什么,我就要倒大霉了。但好处就只有我知道,我可以在今后的日子里为所欲为了,只要不耽搁拍摄周期,我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我已经在内心盘算着几个人选,心想只要把任务安排给这几个人做就可以了。
至于投资方威胁要把我们提出这个圈子,我心里想的是,我们能不能活到那一天都不一定,谁会担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我和邰伟睡一个房间,三喜先生自己找房间休息,我特地把晓涵安排在了我和邰伟的隔壁,担心她会害怕,或者再有什么危险找上门来,我保护她也更便捷一些。
我把刚才的想法跟邰伟说了。邰伟想了想跟我说,三喜先生毕竟是百岁老人了,所以我们也不要指着他成为主力。也许他年轻时候抓起鬼来确实很凌厉,但他现在已经不年轻了,所以我们以后就要把这个担子扛起来。
他跟我一拍即合,其实我说出了之前就知道他会怎样回答,毕竟我太了解他了。
当务之急就是我和邰伟必须尽快学到真东西,必须学会能结结实实斗鬼的法门,不然就只有被鬼追得犹如丧家之犬的份。
现在已经到了争分夺秒的关键时刻,因为由施香兰带头的一系列猛鬼已经严重入侵了剧组,已经严重威胁了我们的生命安全。
到这一刻,我们已经完全没有了回头路可走,就连出卖尊严委曲求全的机会都没有。为了活命,为了好好活着,我真能拉下脸来给施香兰下跪,但你他妈连下跪的机会都不给我,次次下杀招,非得弄死我才高兴,那我觉得它们就真的有点给脸不要脸了。
我下定了决心,再遇到鬼我肯定不跑了。只要三喜先生能交给我同归于尽的本事就好……
我和邰伟一人一边的躺在床上,邰伟手里握着遥控器看电视,嘴里叼着烟。我则侧过身去似睡非睡,满腔皆是对施香兰的愤恨,非常想看到施香兰终有一日会对我跪地求饶。
“哎!郭宁!你看电视里的人是谁!怎么这么眼熟!”
我对邰伟说了什么根本不好奇,这小子却急得直戳我的肋骨。我回头刚想骂他,却看到电视剧里的人确实很眼熟。同时脑袋嗡的一声,感觉头有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