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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笑大声道:“你不行。”
“小羊羔子,小看你道爷是不是?”男人不能说不行。
毛道长迎上来攻了三招,连忙后退,笑道:“师弟,莫要被别人激将。那个小姑娘救不活了。”
李笑又激道:“你师兄说得对,你救不了这位姑娘。”
“我靠,你别小看道爷的手段行不行?”
温道长摆开毛道长击过来的手,走向李笑,用眼睛挑衅地看着李笑,道:“我要是把她救活了,你得跪地喊我爷爷。”
李笑喜出望外,忙道:“你要是把她救活了,我会感谢你八辈祖宗,喊声爷爷又如何?”
温道长愣了愣,心道:这小子说话,猛一听还以为在骂我。
温道长俯下身,号了号红茶手腕上的脉搏,又探了探颈部的脉搏,摇头道:“活不过今天了。”
李笑顿时心跳加速了,着急道:“你……你……救救她,求你救救她。”
李笑欲哭无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跪下来求他,毕竟作为现代人的李笑,对“跪”比较慎重。男儿膝下有黄金,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长辈。
据说在元朝之前,对“天地君亲师”只用跪到“地”,见到“君主”、“长辈”、“师长”,作揖即可。跪拜礼开始于哪个朝代?李笑不知道,史书上也没有确切的记载。
中华民国元年,临时政府开始了自上而下,废止跪拜礼;并且取消了李笑最讨厌的尊称——“老爷”。
温道长遗憾地道:“确实没有救了。”
毛道长叹了一口气,心道:这么俊俏可爱的小姑娘死了挺可惜的,可惜走得太匆忙,我与师弟都没有把神丹妙药带出来。他对李笑道:“人活,是一世,人死,也是一世,早晚都是死,早死晚死,其实……”
“其实都是死。那么,师兄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死不了,为什么要去死?”
“早晚都是死,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区别?”
……
李笑心中莫名悲伤,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红茶如此关心,会对红茶如此心疼。也许寂寞的人,更容易对另一个人全心全意地付出。
李笑没有再听毛、温二人的“哲学”辩论,与整个世界相比,他此刻更关心红茶。
※※※
毛、温二位道长的上空,朱火鸟与金翅神雕纠缠了很久。天空虽然广阔,金翅神鹰却没有远遁,它速度比朱火鸟快,已经不那么忌惮朱红鸟,它比较悠闲地在半空中盘旋而飞。似乎不是在逃命、不是在躲避,而是在游戏、在戏弄尾后的那团火。
※※※
突然从空中向地面刮起了大风,同时一大块阴影遮住了李笑,直射的阳光没有了,李笑骇然,他微微抬头,见金翅神雕已经在离地面三四百米的空中,掠飞而去。雕后跟着一个巨大的火球,火球发出的炽热火焰在他头顶上方不足三尺之处掠过。
火焰产生的热浪扑面而来,让李笑汗如雨下。热气过去之后,他出了一口浊气,低头见红茶的小脸微汗、红扑扑的,煞是好看。又见红茶旁边,一左一右地立着毛、温两位道长。他俩御气结成了防御“气球”,正是“气球”的阻挡,才避免了大火接近地面。
李笑吃了一惊,后背一阵阵发寒,他知道自己差点被朱火鸟的火焰烧杀,刚才如果不是毛、温两位道长主动出手相助,他与红茶已经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