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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陈零顿了顿，气势暴涨。“他妈的是什么意思！”
“零哥，零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张志崇放声嚎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这杀猪呢。
“我告诉你，再一再二不再三。”陈零的声音就像从寒冰地狱中传出的，让张志崇全身发抖，汗毛倒竖。“我也不会告诉陆梓瑶，给足你面子，别让我难做！”
说完，一个耳光扇下去，张志崇的脸肿了起来，然后他吐出一口血水，结结巴巴地说：“零哥，我……我知道了……”
陈零转头就走，一路踩着地上的不良青年，就像退场音乐，“啊”“嗷”的声音一阵阵响起。
而奶茶店的二楼处，凌烟又打了个电话给张安。
“第二次了。”凌烟有些冰冷地说。“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好，我试试吧。”张安的声音有些无奈。
挂了电话，凌烟又打了个电话给陈零。
“零哥，我们一起去看看考场呗，还有张安。”凌烟和刚刚打电话给张安的样子完全不同，又变成了原来那个甜甜的邻家女孩。
“唔，好啊。”陈零接起电话，微笑着答应了。
“那我们明天一起喝早茶，水川大酒店！”凌烟有些兴奋，“记得别睡懒觉哦，不见不散。”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陈零温柔地说道，这要是让张志崇看到能羡慕到死——“就不能对我也这么温柔吗！”
“嗯呐，拜拜。”“拜拜。”
陈零挂了电话，看了看自己手上沾着的鲜血，原本和煦温暖的笑容也换成了一脸的凝重。
“等我拥有绝对的实力之后，再告诉他们也不迟。”陈零自语道。他深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而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陈零最讨厌没有自由的生活——要是给官府或者什么神秘组织知道了，陈零说不定要给抓去做实验呢。
想完事情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自己的初中门口。看着初中生们放学了，一个个青涩的面孔正兴奋地踏上回家之路的时候，陈零突然觉得，好像自己离以前那个懵懂的他，很远很远了。
站在校门口，摸出一支烟来点上，周围的初中生也对他指指点点的。
“唉，青春是个好东西啊。”陈零感叹。
“谁让你在这抽烟的！”初中的保安大吼，“哪个班的！”
陈零哑然失笑，对保安说：“九年三班！”
保安：“你别走，我带你去德育处！”说着就要抓着陈零往学校里走。
陈零瞬间躲开，对保安笑了笑，掏出一支烟递过去，塞到保安嘴里。
“哥，我毕业三年了。”说完，不顾保安目瞪口呆的模样，转身随手拦住一辆出租车，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