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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山璟揉了揉太阳穴,搜肠刮肚才想起来,曾经有女子学舞十年,为他一顾,商场逢迎,为了给她的兄长有扈氏族长面子,就看过那么一回她的舞,那时候自己不过未满二百岁,资历尚浅,商场应酬总要客客气气地。要死了,小夭不会生气吧!他抬头打量小夭,只见小夭用饶有兴致的眼神看着他。
涂山璟淡淡说:“想起来了,小姐是有扈族长的妹妹。”
有扈氏世居崇山,离青丘不远,在这里遇见倒也不奇怪。
有扈雅打量了一下小夭,小夭此时并没有盘妇人发髻,头戴花环,披着发,她说:“这位姑娘是?”
涂山璟道:“是我夫人。”
有扈雅佯装恭敬道:“啊!原来是防风小姐,久仰大名!”
有扈雅少年时也曾对青丘公子痴心过一段时间,不过自己是小门户庶出女儿,配不上,也就不再痴想了;今日又见玉面公子,还带着佳人,生出了一些女子之间暗戳戳的比较心思。
此言一出,涂山璟和小夭的脸色同时黑了下去,涂山璟正色说:“我夫人是西陵玖瑶,有扈小姐请自便,不要扰我夫妇用餐。”
有扈雅惊讶捂嘴道:“啊!?对不起啊西陵小姐,我还以为…”
“有扈小姐!”涂山璟怒了,给了有扈雅一个冷如冰锋的眼刀,大有“你还不走,再说一个字我就赶你了”的意思。
之前回归青丘,认祖归宗,厘清名份,涂山璟写了一版故事,花了大价钱买通大荒喉舌,雇大荒的说书人去说,包括清水镇的石先生,并且禁止他们再将他的名字与防风氏放在一起说,就是为了让世人知道他涂山璟的妻子只有一位,那就是西陵玖瑶,让小夭在世家贵妇交际中不被非议。今日这有扈雅是不知道还是假装不知道?
早在一百多年前已对外宣布为防风氏发丧,人尽皆知,涂山璟敢肯定有扈雅这句话是故意的!如果眼神能杀人,她已经被涂山璟乱刀砍成泥了。
小夭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委屈得在掉泪,璟赶走有扈雅后,小夭咬着下唇,肩膀微颤,两行泪顺着桃腮滑落。
璟立时起身坐到小夭身边去,万分心疼地将人搂在怀里,用广袖拢住她的头,小夭哭得委屈,她成婚都一百年了,还有人将她错认为防风氏,士可杀不可辱!
小夭攥紧了拳头说:“我要去同她打一架!”
璟抚着她的背说:“有扈女今日敢辱我妻子,我定让有扈氏付出代价,回去我就让瑱儿制裁他们,不必污了你的手。你再喝点汤好不好?方才都没有好好喝汤。”
虽没有同她打架,可听了他为自己出头的话,气消了一些。
涂山璟将人好生哄好,又喂了一碗汤,哄得她心平气顺了,才带上孩子打道回府。
有扈氏要玩完!
次日一早有扈族长就收到了来自涂山族长的断交文书,这一回不管崇山有扈族长如何好言争取,说有扈雅是外嫁女,她犯错不关有扈氏的事,涂山璟和涂山瑱都没有松口。
涂山瑱说:“二叔,崇山有扈氏这些年货物时常以次充好,屡过不改,的确不是好的生意伙伴,此番他们家的小姐得罪了二婶,倒给了我理由与他们彻底断绝生意往来。”
涂山璟从鼻腔里重重地喷出一口气,说:“有扈雅如此不识好歹!敢辱我妻子,我断难相容。去查她夫家何人,与涂山氏可有生意往来,若有过错,一并停了;若无过错,小惩大戒。”
涂山瑱道:“是!”
涂山璟又说:“崇山的生意另找其他诚信氏族合作。”
涂山瑱点头,他这二叔是出了名的宠妻狂魔,那有扈雅竟敢上赶着找二婶的晦气,简直愚蠢至极,还多亏了她愚蠢,也多亏二叔雷霆手段,既维护了妻子,也给他解决了一桩麻烦事,涂山瑱暗喜。
中原四世家一向同气连枝,商业上以涂山氏马首是瞻,有扈氏被涂山氏划拉出合作名单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各世家大族族长耳中,有扈氏因有扈雅一句话,大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