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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半夏心里松了一口气,那是不是证明梦境只是梦境,梦由心生,是我自己的幻想。
英招来到青丘接人,路过梧桐院的花窗,见到涂山明华和离戎谦在庭院里坐着说话,默默走回杏园去等着,他通过花窗一瞥的视角看不见明裕和金花,还有他们的儿子也在。
说好的互相不约束,给充分的自由,她不过问我与百花花神的工作往来,我也不约束她与故友往来。
但是,我怎么有一点点不高兴!英招!没出息!我就不该来接她,让她跟人家好好聊个够!你多余跑这一趟!
涂山明华回到杏园,就见到英招坐在秋千架上晃悠,她说:“你回来啦!”
英招说:“嗯,明日要去昆仑山赏月吗?”
涂山明华说:“好。”
中秋夜,陆吾、英招、蓐收三家人在昆仑山顶重聚,陆吾、英招、蓐收三个兄弟在无人的屋顶上单独喝酒谈心,女人和孩子们在下一层的天台赏月。
英招对蓐收说出了他在九重天上时月老对他说的事,和他心里的郁结。
蓐收对英招说:“你不要把她当成涂山家的三小姐,既嫁了你,就是你的人。有什么不开心直接说,你以前也不是藏着掖着的人啊。”
“玥儿嫁来我家第一日,我就告诉她,你是我的了。自求亲之后,我从不把她当成涂山氏大小姐看待,只看作是我的人,我们想如何就如何,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娶都娶了,又没想分开,何必吝啬几句情话?你说了,小狐狸一开心,就会对你好,这样才能往好处发展。”
“平时说不出来的话,你试一下,喝醉了说。”
“以我对半夏的了解,你若退一步,她习惯性地就会退三步,这样你们就越来越远了;她能向你主动,对她来说是破天荒的事情,说明很喜欢你。只要你肯妥协包容一点点,你们俩也能好好过。”
陆吾补充了一句:“还有,别急着喝红丝错,这点小事不至于,百年以后的事谁说得准?那老头子重色轻友,重女轻男,当初我的姻缘也是我自己抢来的,可不是他帮我。”
蓐收说:“下次你们再上天见到月老,帮我带句话,让他把我和涂山明玥每一世都牢牢系在一起。”
陆吾和英招都笑了,碰了一下杯,陆吾说:“哥几个都要美满,一个都不能少!”
涂山明玥去廊下拿水果时,隐约听见了“涂山明玥”四个字,他们三个男人在屋顶上说我什么?
英招又羡慕蓐收了,但是,我如今完成了一半了不是吗?蓐收与他的小九尾能过得那么好,我也可以。先拥有一只小九尾,宠着,养熟了,她就会对自己温柔了。
涂山明玥和涂山明华也在天台上聊天,涂山明华对姐姐倾诉了她的情况,关于爱情和理想,涂山明玥说:“半夏,在爱情里,需要主动争取,不要被动等待,男人的心思有时候很直,他可能不懂你要什么,或者他给的不是你想要的。”
“你们俩成婚以前情分不够深,所以有些问题会在婚后磨合中暴露出来。男人不像我们女子长情,你若是硬碰硬,就两败俱伤,有矛盾时,总得有一方态度放软一点。”
“你们俩都很有原则,不妥协,可是在夫妻关系里,没有百分之百的契合,是需要一点点妥协的。”
“即便是我们的爹娘,也不是一开始就完全契合的,若爹爹不是那么温柔的性格,有意处处迁就着娘亲,也不会有那么幸福美满。”
“若有心结,一直藏着,终究在那,堵不如疏,摊开来沟通一回,说明白了,也就解开了,是分是合也就有了结果。”
“我在追求你姐夫的时候,很直接很主动的,我还没及笄时就对他说,你等我长大。你姐夫对两个孩子,心偏得没边儿,总是委屈团团,我有时也恼了,我会同他沟通怎么做才能让我们俩都高兴。”
涂山明华若有所思地听着,她并不是只追求爱情的女人,但既然入了槐江宫的门,这些相处之道,听听还是有必要的。
蓐收从屋顶飞下来时,涂山明玥过去扶着,喝成这样,别摔着,她问蓐收:“该郎,你们在屋顶上说我什么?”
蓐收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在说,你是我的。”顺带着亲了一下耳朵,这…这那么多人呢!涂山明玥有点羞,他带着醉意又啄了一口,这耳朵我怎么就那么喜欢呢?真是哪哪都喜欢。
赏月后,在昆仑山的客殿里,英招醺醉地躺着,涂山明华在给他喂解酒药,他说:“明华,我不喜欢你心里惦记着别人。”
“我没惦记。”
“不喜欢你抱着别人。”
“以后都不会了,只抱着你。”
“不喜欢…嗯…”英招醉言醉语未说完,嘴被柔软的唇瓣堵住了,我不许你说不喜欢,把嘴闭上,白长那么好看,这嘴怎么就不会说话?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欢心,怪不得身边美人如云也孤孤单单!
“喜欢吗?”
“嗯。”
“还不喜欢什么?”
“忘了。”
“说喜欢我。”
“喜欢我。”
涂山明华拍了他肩膀一掌,说:“不是,是说,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小九尾狐!”英招说完,搂着她卷到榻里侧。
涂山明华笑了,想听他说这句话有多难,还得喝醉了才听得到,下次他不说,我就把他灌醉,醉了,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这…这是在昆仑山,不是在我们自己家。”
“昆仑山怎么了,不行吗?”
“明日…回我们自己家再……”
“现在回。”
英招翻身爬了起来,在外面大喊一声:“陆凤,陆鸾,送我回槐江宫!”
他…他到底醉了没?
陆凤和陆鸾备了云辇,送英招和涂山明华回了槐江宫,好在不远,几百里路,又帮着把英招放到寝殿,才飞回昆仑。
吹了一路冷风回到自己家,那股子火熄灭了,一沾枕头呼呼大睡。
涂山明华捉着一根桃粉色的尾巴尖挠他的脸,她说:“我是青丘山里唯一一只有桃粉色尾巴尖的狐狸。”
他酒劲上头醉睡了过去,哪怕是现在咬他一口,他也不会醒;涂山明华张嘴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他去九重天两日,自己在山中两年,虽然自己也没有多想他,但是,让我吃一口会怎么样?竟敢招完自己然后兀自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