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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苦修三十载,一心找姚德山报仇,一雪前耻,到最后连他的徒弟都打不过。”
“额,谁说你打不过,现在你想要杀他简直易如反掌。”
“趁人之危并非武者所为,输了就是输了!我一个老前辈跟一个后辈打成平手,你说是不是够丢人的?”
说完段崇英朝林晨走来,柳月喝道:“你想要干什么?”
段崇英从容地说了声:“看来我真的老了,以后将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
就在他即将离开时,林晨问道:“段前辈,你不是来拿《赤龙果》的吗?”
“你真的愿意给我?”
“段前辈为了《赤龙果》不惜万里迢迢来此,想必人命关天。”
“你说的不错,确实有人快要死了。唉,这也是家门不幸,犬子修炼毒功时走火入魔,如今毒素已侵入五脏六腑,若再得不到救治,一周后将毒发身亡。”
“救令郎其实只需取一小片就可以了,段前辈为何还要抢呢?”
“唉,这……小兄弟,段某全是因爱子心切导致头脑短路,一时乱了分寸,段某现在就给在场的各位道歉了,请原谅段某方才的鲁莽无礼。”
徐全荣和钟友善也走了过来,钟友善笑道:“你这老顽固也有向人低头的时候啊!”
段崇英惭愧道:“两位贤弟,哥哥刚才多得罪,还请见谅。”
钟友善道:“好了,好了,东西你就拿去吧!”
徐全荣拿出一小块《赤龙果》:“段兄,你要收好。”
钟友善接过《赤龙果》:“徐老弟,请代段某向老夫人问好。同时我也向老夫人说一声“对不起”。”
徐全荣笑道:“段兄你救子心切我不怪你。”
段崇英道:“徐老弟,你的恩情段某谨记在心,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段某。”
徐全荣道:“段兄还是谢林先生和他的师父吧,毕竟《赤龙果》是他的师父赠予。”
闻言,段崇英狠狠地捶打了自己的头部,懊悔地说:“你看我这榆木脑袋,一心只想着找姚德山报仇,忘了《赤龙果》是姚德山赠予。我真是太混账了!”
说完段崇英拿出一块令牌交到林晨手中,“小兄弟,段某说话算话,既然你救了犬子,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就用这个令牌。”
林晨一看,是武道协会盟主令牌,知道见令牌如同见盟主,可见令牌对武者有多大的威慑力。
“段前辈,这份厚礼实在是太贵重了。”
“再贵重也没有救人性命的药贵重啊!”
说完段崇英径自离开了。
众人回到了大厅,由于在寿宴上段崇英出现,弄得人心惶惶,不少宾客很早就纷纷离场了,好在寿宴快要结束了,大家都吃得尽兴。
钟友善道:“徐老弟、也分些给我吧。”
徐全荣用刀又切了一小块给钟友善,钟友善接过后:“徐老弟、林老弟,我们后会有期。”
刚走几步,钟友善停住了脚步,转身看向林晨:“我还忘了一件事,林老弟,改天你能不能去一趟我家,治疗一下我的左臂?”
“好,下个月钟前辈选个日期吧。”
不到片刻,宾客全部散了,只剩下林晨和柳家人。徐全荣走到岳父身边,掏出一张名片:“以后,有什么麻烦事尽管打我的电话。”
岳父受宠若惊,紧张得说不出一个字来,岳母喊道:“老柳,你在发什么呆啊,市长在和你说话?”
岳父回过神来,激动得连喊两声:“多谢徐先生!多谢徐先生!”
徐全荣笑道:“柳董,柳夫人,你们真的收了一个很不错的女婿,真是可惜……”
林晨道:“徐先生,我们也该回去了。”
徐全荣道:“好,后会有期。”
拜别后,林晨和柳家人回到了家里,岳父终于如释重负:“今天真的把我吓死了!”
岳母道:“是啊,一场宴会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
岳父道:“阿晨,你师父是医圣姚德山怎么不早说啊?这样你连入赘都不需要了。”
岳母道:“是啊!起初我们觉得你高攀了柳家,事实上是我们柳家高攀了你。”
岳父道:“我们当初真是有眼无珠,明明是一块万金油,却被当成了朽木,差一点我们柳家就失去一位贤婿。”
岳母道:“不管怎么样,阿晨依旧是我们柳家的女婿,阿月的丈夫。”
柳月呜咽道:“爸,妈,你们就少说两句吧,阿晨受现在身负重伤,需要治疗。”
岳父道:“那我们马上送他去医院。”
岳母道:“我来开车。”
林晨道:“去医院治不了我的伤,我是被段崇英的内力所伤,必须闭关两日调息才能恢复。”
柳月道:“三楼的阳台不错,那里正适合疗伤。”
“好,阿月,我们上去吧。”
柳月扶着林晨来到三楼:“老公,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我不会离开你。”
“闭关期间,我吃不得任何油腻的食物,你只需每天送水和稀粥就可以了。”
“老公,我记住了。”
“还有,闭关期间不能被打扰,否则前功尽弃。”
“老公,你放心,不会让任何人打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