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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月忍俊不禁地看了眼许小曼，对许灵笑道：“我好像也听人力资源部的同事提到过，她们要招几名花木方面的勤杂工，主要就是对各个办公室的花木、盆景，还有楼下的花园进行集中、统一，比较专业的管理，没想到是今天面试。”
许灵盯着许小曼怒道：“勤杂工也算专家？”
许小曼振振有词地说：“她们都挑的是大学本科以上的学历，其中还有硕士呢，这不算专家算什么，能和勤杂工一样吗？”
许灵也忍不住笑了下，但还是板起脸来说：“算了算了，人材你已经选好了，我们这里正忙着呢，没你的事，你出去吧。”
许小曼反而挨着她坐下来，搂着她的肩膀，嘻嘻笑道：“姐，你猜，我今天面试遇到了一个什么人？”
“你不是说专家吗。”
“一个学兽医的专家。”
许灵瞪着她：“你逗我玩呀，我没空。”
“一个曾经很丑很普通的农民工。”
许灵扭过脸去，不理她。
“他打过我的屁股。”
“除了我和爸妈，谁还打过你的屁股呀？”
杜小月脱口而出：“张三，昨晚上他打过。”
许灵愣住了：“小曼，真的是他？”
“对，就是他。”许小曼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笑嘻嘻地说，“没想到这家伙变了，脸上的小粉刺都没有了，还白白净净的，挺像个人似的。不过，他再怎么变，也逃不过我的火眼金睛，我一听他的声音，再看见他那一双贼溜贼溜的小色眼，一下子就把他认出来了。”
许灵一脸严肃地说：“小曼，怎么说起他你那么高兴？你别忘了，他是你的仇人。”
杜小月也着急地说：“对呀，他现在在哪儿，别让他跑掉了，我们会找人对付他的。”
“其实……”许小曼放开姐的肩膀，扭扭捏捏的样子，嗫嚅地道：“其实……姐，月姐，其实事情没有那么严重，也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
“胡说！”许灵气骂道，“被强奸了还不严重，怎么才算是严重呀？”
“其实我根本没有被他强奸，更没有那只狗的事。事情的经过其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