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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丰臣睁开眼睛，看着宁斯言，一副“你当我是白痴吗？”的表情看着她。
“为什么要吐舌头？”
宁斯言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喃喃自语道：“当然是看看你舌头长得帅不帅。”
“嗯？”顾丰臣觉得好笑。
“不吐就不吐，我继续给你化妆。”宁斯言被他目光看的不自在，自顾自的说道。
“所以拍的是舌吻？”顾丰臣蹙紧了眉头，整以闲暇的问道，“我比较喜欢在私下做这种私密的事情，不过你坚持的话，我会尊重你的决定。”
宁斯言额角抽了抽，他还是这么会撩人。
他的这些话是不是对别人也说过，比如说小包子的妈妈。
她是这么想的，也就这样问出来了，她不喜欢不清不楚的关系，很多事情她决定好，是不会改变的，可是感情她需要慎重。
如果他只是耍她，那就尽早死了这条心。
“你怎么会问这种话？”顾丰臣一愣，颇有些诧异，她为什么会忽然提到这个事情？
宁斯言哼了一声，道：“如果你不想说就算了。”
“你该不会吃醋了吧？”顾丰臣为自己这个猜测感到忐忑，是不是这样？
“不是。”宁斯言果断否认。
顾丰臣仔细打量着她的脸，眸光暗了暗，半响才道：“我眼中只有你，别人我都看不到。”
“所以小包子的妈妈长什么样，你有照片吗？给我看看。”宁斯言将压抑在心里十几天的事情问出来。
顾丰臣摇摇头，道：“我为什么要留着她的照片？我跟她又不熟。”
宁斯言眼角抽了抽，都尚过床，生过孩子，还不熟。
顾丰臣似乎看出了她在想什么，面色沉沉，十分不愿意提起那件事情。
她也不再逼问，默默的给顾丰臣化好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