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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华心下赞叹:“这黑鼓虽是不起眼,没想到却是如此霸道!若是巨石碎裂,丝毫不见奇异之处,赤乌匕也可裂石碎山自也是轻而易举,厉害就厉害在黑鼓轻响之下,巨石竟是化作一阵石尘,这比之裂石可是难上了十倍!这赤乌匕却是如何也做不到的!”
叶华飞身而起,从空中略一鸟瞰山谷,后又停在一石台之上,心下道:“在这里停留十数日,伤势也是恢复大半,也该离开了,不知师兄们现下如何,想来定是因我被传送而走,心急如焚,这十几日,传送法阵却是毫无动静,那边是否出现什么状况?!”
叶华暗想片刻,身在半空,定睛寻视,向着东方,化作一道长虹,飞身而去。过了约莫一个时辰,也不知道飞了几百里,身下已是出现或大或小的村庄,农家田畴仿若棋盘,阡陌从横,叶华心下一喜,降落身形在一片密林之中。
只听见林外传来人几人语声,不是伴有几声犬吠,叶华向林外走去,只见十几丈外一株大柳树下坐着几个农夫正在闲谈,旁边窝着一只大黄狗,盯着远处悠闲吃草的牛羊。
叶华只觉一阵熟悉,心下一热,此情此景在其脑海不知盘旋出现多少次,故乡的父母已有三年不曾相间,快步走上前去,喊道:“老伯!”
那几个农夫一见从林中走出一位十六七的一位青年,惊咦一声,道:“娃仔这般面生,是外乡客罢!”
叶华恭敬答声道:“正是,敢问几位老伯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那几个农夫看着叶华眉清目秀,衣衫亦是有些褴褛,听闻其言,到像是读书大户人家子弟,一位头戴苇帽的老者奇道:“娃仔怎的一个人在此处,不会是遇到什么劫匪罢!可这里天子脚下,一向是安分的很!”
另一位黝黑中年摇摇头道:“这也不见得,堂伯,前年招庄不是张氏父子不是半路被劫,这事不也现在没结案么!”
那头戴苇帽的老者吹胡子道:“什么,明明是他们自己半夜赶路,自己吓自己,遗失货物,那来的什么强盗!”
黝黑中年涨红脸道:“堂伯,这事传的沸沸扬扬,哪里还会有假!”
另一位发须花白老者道:“好了,这位小客官人家还没有说话呢,你们倒是吵了起来!”说罢,看向叶华笑眯眯道:“小官人这是从哪里来,要到那里去,这里是蓟州北燕幽地区!”指着远处的一大片房屋茅舍,道:“那便是沙门镇了!不知小官人是要去那里么!?”
叶华一听蓟州燕幽,心下便是一惊,紧接着暗暗叫糟:“不想…不想竟被传送至蓟幽地区!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这传送阵竟是一传至斯,离五台怕是有几千里罢!”
原来这蓟州天下闻名,便是三岁幼童也知晓这蓟州乃是华夏神州京师所在,叶华自小受其父母教诲,于这华夏十三州倒是甚是熟知,听闻老者说这里竟是蓟州,不由大吃一惊!
叶华望了望远处村庄,由环看了看远处连绵山脉,苦笑一声道:“敢问老伯京城便是在这里之南罢!”
那老者看着叶华嘿嘿笑道:“不错,不错,娃仔挺机灵!”站起身指着前方道:“从这里沿着前面官道直走,走上两天便是到了,若是乘马车想来一天便到,只是现在赵家马车怕是早已出发了罢,你是赶不上了,不如明天一早再….咦!”
那老者本是兴高采烈的说着,等到再一扭头,刚才背后那青年竟是已经消失了踪影,不由大吃一惊,颤声道:“黑…黑柱,老丁…老丁,怎的那娃仔不见了!”那黑柱和那老丁方才争论,并无注意到斑发老者和那青年谈话,听斑发老者一惊叫,疑惑转头望去,果然刚才那青年竟是无影无踪!不由大惊失色。抬头向天望去,只见头顶一道碧光如匹练闪过,直向远方飞去!
三人想看一眼,均是目瞪口呆,苇帽老者道:“这…这难道就是神仙!”说罢便欲急忙下跪,向着苍天叩拜!那黑柱急忙搀扶住老者道:“堂..唐伯,这恐怕是传闻中的剑仙,我听阿三道,他在京师倒是也隔三差五遇到这种光练,乃是各名山剑派修道子弟!便是会这般御剑飞行之术!”
那斑白老者惊魂稍定,道:“不错,我倒是也有听说,那剑仙俱是能够上天入地,飞行绝迹,我倒是从未见过,也不信,想不到今日倒是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