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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苍白,唇色更是苍白无华,可见那夜夏屹的一掌与暗卫的箭雨对他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夏将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青黍半蹲在瘫坐在地上的夏应乾跟前。
夏应乾也不躲避,目光直直的闯进青黍漆黑的眼中,随即微微一笑:“罪臣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如今,只求一死。”
青黍皱了皱眉头:“这么多年了,你从未露出任何的马脚,这一次却故意留下线索,让朕抓住你,若说你没有目的,朕绝对不信。”
夏应乾仰头一边咳嗽一边大笑道:“是,罪臣的确有目的,那就是借皇上之手杀了罪臣,罪臣一心求死,皇上为何偏偏不满足罪臣呢?你看,我受了重伤,本就该死了,你却还要费尽心思来为我续命,实在太可笑了。”
可笑吗?这一点儿也不可笑!
他与夏屹一样,自幼就崇拜这位战神一般的夏将军。
所以,其实他也不相信夏屹会是那个杀了孟府满门,又三番两次地为难小月儿的人,可是……
“罢了,卢秋。”青黍转身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卢秋。
卢公公急忙上前,道:“奴才在。”
“传朕旨意,明日赐夏将军毒酒,并将他的罪行张皇榜告知天下人。”青黍顿了顿,“夏将军所犯下的罪行足够诛灭九族,张皇榜后便将郡主接回皇宫,夏家其他人通通处死!以为孟府上下报仇雪恨!”
卢公公应了一声,执着洁白的拂尘曦消失在刑室门口。
“皇上不会这样做的。”夏应乾笑了笑,丝毫不见紧张,若不是他所说的这句话,青黍都要怀疑他是个冷血无情之人,竟可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儿仆人死去。
“你怎知朕不会如此?”青黍很想这么问,但若他真的这么问了,岂不就暴-露了自己的心思,所以他只沉默地看着夏应乾。
夏应乾并没有被他的沉默吓到,但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突然让青黍替他准备纸笔,他要书信一封,写给他的儿子夏屹。
青黍没有丝毫犹豫地让人准备了纸笔墨石,最后在他执笔疾书时走出了刑室。
“待他的信完成后,立即交给朕。”吩咐了守在门外的暗卫后,青黍才独自一步步离开地牢。
于此同时,被“押”回怡梦居的夏屹还坐在书房中生闷气。
墨阳正在劝他:无论如何,皇上都是皇上,咱做臣子的绝不能明着跟皇上作对。
孟夕月匆匆赶来书房,一听墨阳的话就知道夏屹大概又跟青黍吵架了?
这几日-他们一直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也难怪夏屹会着急。
“好了,你有时间在这里瞎叨逼,还不如回家陪你媳妇儿去呢!”孟夕月将墨阳赶了出去,关好了房门才走到夏屹身后,为他揉着太阳穴。
“月儿,爹说他手中唯一的势力便是夏家军,只要他一死,夏家军便会听从我的号令,他的势力便会被消除得一干二净。”夏屹转身抱着她的腰,低声道。
“他似乎一心求死?”孟夕月皱眉。
夏屹点了点头,道:“当年你曾说过刺杀皇上的或许是军人,而袭击你的人也是整齐划一,训练有素的人,所以,爹他说的,或许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