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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命也,一切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任凭外面鼓声响个不停依旧不打算起身,心中企盼叛军给自己个痛快,千万不要折腾自己。
"老爷,外面登闻鼓都敲这么都声了,您怎么还不出去,百姓把门口围得水泄不通,您快去吧,再不出去,场面就不好看了。"
师爷周枚见府尹大人瘫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还道他后宅里又哪几个女人争风吃醋闹得他头疼,心中有些幸灾乐祸,嘴上却委婉提醒他办正事。
"响就想吧,马上连命都没了,还管他登闻鼓响不响,随他去吧。"
"老爷?些许小事不至于吧?"
周枚眉头皱得老高,暗道老爷不愧是风流情种,对每个姨娘都是真爱,为体现一碗水端平的公平态度,那是雨露均沾,一个不落,只是苦了自己,补药不吃吃了多少咯。
"小事?本王命都没快没了,你说是小事?"
萧世福"噌"地站起身来怒骂出声,随即愣住了。
"师爷你为何好端端地站在这?那顾天北没有?"
萧世福比了个抹脖子的手势问道。
"原来是这样。"
周枚这下明白府尹大人不是为情所伤而是恐顾的老毛病又犯了。
说起来这鲁王也不知咋回事,天天胡思乱想嚷嚷着冠军侯要反,整日里担惊受怕,想着法子逃离京城。
这一恐惧就是三十年!
可,他是在自己吓自己,人家冠军侯马上都要死了,也没有丝毫要造反的迹象啊。
再说,人家陛下都不怕,你个闲散王爷怕个屁,这不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嘛。
心中腹诽不已,嘴上却不动声色地替他圆了过去:"大人,敲鼓之人是冠军侯府的马六,说是要呈递一些人的罪状,您还是别再为几位夫人之事分散了精力,先办正事吧。"
"对对对,女人,只会影响本王的事业,加上吾近日为酒色所伤,今日开始,戒酒!"
萧世福递给师爷一个赞赏的眼神,知情识趣顺着台阶下,他站起身,在丫鬟的帮助下整理好仪容仪表这才往前堂而去。
……
"堂下何人,状告何人?"
"禀大人,小人乃冠军侯府执事马六,奉我家侯爷之命前来递交一份清单,附名单之人罪状,请求大人颁下纸令准许侯府调动近卫队捉拿罪犯。"
"哦?容本官细细看来再做处置。"
冠军侯府之人竟然敲登闻鼓请命,那自然涉及颇广,动静不小,看来这些人所犯之事不小啊。
萧世福一边想着一边打开卷轴,一目十行看去,随即眼珠越瞪越大。
"猖狂,这些人果然猖狂至极,别说冠军侯这个顾家家主了,就连本官看了都恨不得将他们扒皮去骨挫骨扬灰。"
"此等恶人,不诛不足以平民愤!"
萧世福心中窃喜,暗道果然天无绝人之路,这送上门来的人情自己可得把握好,自己动动嘴皮,抬抬小手,便能与冠军侯结个善缘,岂不美哉。
"来人,签发大梁通缉令,速速召集画师前来画影图形,第一时间开具海捕文书。"
"派人速去报备四方城防使,准许冠军侯府不超过五十人规模的护卫同时出城。"
"师爷,速速派人撰写京兆尹公文,派人去周边府县传达,要求地方州县乡镇派人协助冠军侯府。"
马六一听,神色激动不已,暗道果然是英雄迟暮,余威尚存,只要侯爷还活一天,这大梁上下就得给侯爷面子。
马六感谢一番,按夫人吩咐留些谢礼,便立即手持加急密信朝西城门而去。
他们大都手持棍棒,人人骑马,出了城门后便朝着四面八方而去。
登闻鼓响,杀戮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