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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凭你的各方面能力,立马就能上手。”
冷锋对夏琼依各种信息的调查,让陆泽瑞对爱之堡的情况有了初步了解。
加之昨天他亲自去了一趟,那儿的整体情况是令他满意的。
他顿了顿,有些迟疑地说:
“其实,我最大的私心,就是你去了之后,可以替那儿的夏总分担一些工作,把她的时间和精力腾出来,让她多陪陪墨宝,也许这样,墨宝能康复得更快一点。”
“我不想看到孩子小小年纪却总是药不离身,那些药对他来说副作用比成人更大,他已经长得远比同龄孩子个头小了。”
“但是,夏总一边要带着墨宝一边要上班,精力不够不说,墨宝总待在她的工作场所,对他们两个影响都不好。”
“昨天墨宝才第一次去,夏总就被员工挤兑了,我不希望哪一天,那些难听的话会被墨宝听到伤害到他。”
讲了这么多,陆泽瑞始终没等到孙芷洁的表态,接着说:“你不用急于表态,给你一天时间去‘爱之堡’实地考察一下,再给我个明确答复也不迟。”
“不用了,我去!”孙芷洁斩钉截铁地答。
她从来都不乐意看见他的眉头多皱一分。
只要能为他分忧解难,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既然这么做会对他儿子有益,那么她心甘情愿。
从馨旅导航去往爱之堡的路上,孙芷洁手握方向盘,脑海中无意识切入多年来的一些画面。
在她出生后不久,她们兄妹二人的母亲,便因大出血去世,父亲独自一人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和压力,又当爹又当妈,含辛茹苦地将嗷嗷待哺的兄妹俩抚养长大。
但在哥哥高一、她初三那年,父亲被查出白血病。
病急乱投医,在一贫如洗的家境逼迫下,哥哥孙旗杰去借了高利贷,希望尽早缴纳的住院费可以让骨髓配型早些排期。
但也因为不可能及时还上,讨债的人将孙旗杰堵在学校不远处的英才巷里群欧,还扬言如果还不上钱,就要他妹妹孙芷洁陪他们玩玩儿。
幸而当时陆泽瑞兄弟三人放学碰巧路过,赶紧让林运泰去喊保安大叔。
林运泰急得百米冲刺,边疾跑边喊“英才巷一中学生被打了”“英才巷一中学生被打了”。
要不说学霸就是学霸呢,只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反映出来,关键点都在,多一个字没有。
他也没喊高一一班学生被打了,格局太小引起误会还以为是校内群架耽误救援就糟了。
那一嗓子一嗓子的,可是唤出了当时还没离校全部人的集体荣誉感。
荣城一中掐了各地初三毕业生的尖,录取的都是各地初中的大熊猫,故而多年盛产精英。
作为未来精英的培育基地,甚得教育局和校方的重视,配备的保安大叔都是三四十岁正值壮年的退役军人,留一人坚守岗位,其余三人当即别上电警棍,抄起防护盾和叉,就冲离了学校大门口的范围。
操场上的师生一听,男老师呼喊认识不认识的男生一大群冲出了校门,生怕还没长熟的少男少女在校外被人欺负了。
名校之所以成为名校,是因为校训已经变成了血液流淌在身体里,只要有学生的地方一定有老师,只要有老师的地方一定有校长,以荣一为荣的集体荣誉感是深植胸腔内的。
五分钟时间里,呼拉拉一大群人冲到事发地点,保安大叔已经用防护叉制止了对方。
陆泽瑞和周文斌走过去,询问孙旗杰感觉怎么样,把他搀扶过来,慢慢朝巷子外走。
闹事对方是六个二十岁出头的混混,其中一个应该是混子头的想要喝住他们,陆泽瑞理都没理。
身后有保安大叔和老师们在呢,孙旗杰就算是欠了高利贷,他的身份也还是学生。
他的背后有学校,有老师,有班主任,既是给孙旗杰底气,也是告诫混子们要想解决问题就找校方。
有人报了警,多名警察很快赶到,带走混子们回去录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