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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叫自己喝什么？
“萧萧大夫，你说什么水？”他不死心地又问了一遍。
“泔水。”
叶萧萧说完，头也不回地同钱若云走了。
她悄悄地解释道：“若云，我给你兄长吃的就是普通的小毒药，只会有点麻麻的感觉，其实喝点水就好了。你不会怪我吧？”
“萧萧，我哥这个人心眼其实不坏，就是个混不吝……哎，让他吃点教训也没什么。泔水就泔水吧，希望他长长记性！”
钱若云叹了口气，兄长什么时候才能成熟一点。
……
“公子，您真的要喝？”
钱锦云的一个手下，一只手端着一碗散发着酸臭气味的泔水，另一只手紧紧地捏住了鼻子。这可是他好不容易从酒楼弄来的。
“废话！我不喝就会死！这可是解药！解药！端过来！”钱锦云心一横，打算闭上眼睛一口闷，可实在是泔水的气味太过浓郁。
睁开眼一看，视觉冲击过大。
“呕——”
他根本就无从下口。一弯腰将早上吃了的东西吐了个精光。
“公子，吐出来就好了吧？不用喝这个也行？”一旁的下人皱着眉，更加紧紧捏住鼻子。
“废话！方才萧萧大夫不是说，毒性融入了身体血液，吐也没用？”
话落，钱锦云咬紧牙关，心一横，就对着碗猛喝了一口。胃里翻江倒海，他愣是硬着头皮咽了下去。
呕——
活着就行！
下人看得都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只觉得喉咙处也有一股恶心的感觉往上涌。
公子是个狠人！
……
另一头，叶萧萧几人在上回喝茶的茶肆里聊着天。
“萧萧，我刚刚听无漾喊你……嫂子？”钱若云半信半疑地问道。